唐延摆了摆手,咳嗽止住之后脸上表情多了几分落寞。
“白浪,说实话我对伱这一身本事的来历还是很感兴趣的。甚至不久前我都在想应该把你的底细再好好的摸一下。毕竟就算不怀疑你对刀馆的忠诚,但你的根脚还是要晓得。这也是刀馆一直以来的规矩。你懂。
可是我这伤.咳咳咳.我想得太简单了。那些暗卫伤我在先,后面玉中突袭创我在后,连续两次重伤已经根基受损再难稳住。如今伤势每况愈下,修为境界也已经开始坍塌。想要痊愈已经不可能了。”
白浪闻言皱眉不已。唐延说的这些实在非同小可,他一时间除了难以分辨真假之外,同时也在思绪乱飞的推想一旦唐延不再能为刀馆撑得住场面,那么刀馆将会出现什么样的巨大变化,而对他这个栖身于刀馆的新晋红刀来说又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我的伤势你知道就行,暂时不要乱传。这件事还能瞒多久便瞒多久吧。”唐延说到这里再次恢复了一开始的淡然。
看着白浪眉头打结,笑道:“不用过于纠结。你如今所有的实力在永川城那都是难能可贵的,不论之后刀馆如何变迁都动不了你的位置。而且,之前我再说刀馆福源不浅,你白浪便要占其中一大半!”
“座刀,属下没太明白。”
“不明白?那你可还记得之前我告诉你关于刀馆是一只城主府家“夜壶”的话吧?”
“属下还记得。”
“我当时就说话,夜壶脏了要么洗要么扔,对吧?同理,夜壶若是坏了漏了是不是也要扔掉重新买新的?”
“您是说城主府会因为您的伤势有歹意?”
“歹意?哈哈哈咳咳咳”似乎听到了一个笑话般唐延大笑了起来,可没多久便牵扯到身上的伤势一下顿住接着剧烈的咳嗽了好一会儿。
等到脸上诡异的金色气息散去一些,唐延才平复过来继续道:“你家换一只夜壶会有什么歹意?换了就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