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就是刀崖!站在刀崖上面往下看,所有可以上山的路径全部尽收眼底。而夜里山势凶险,除了正面山道之外别处根本上不来。要说寨子的隐蔽性,刀门寨绝对是玉中山脉一线数一数二的地方。
而且后山有一条滑降的绳道,只要将绳子抛下,可以迅速下山脱身。这个秘密我也是离山之前听说的。”
“你说的别有洞天又在哪里?”
“也在后山,就是刀崖下面一块凹下去的地方,站在山下看不到。那里面跟雀儿山的山体呈现一个内陷的倾斜走势。不但可以用作建房,还能开垦出来种东西。其实后面寨子生意无以为继的时候大部分的口粮都是靠着那边的地自己种出来的。只是寨子里大部分人都过不了这种潦倒的日子。真要过这种日子谁来当贼匪呀?
现在山里那些还留在里面的人说是贼匪都不确切了。”
“行,我们在这里等你,三天时间希望能等到你的好消息。”
丘重喜无奈的点了点头。然后从对方手里接过一只大包袱,然后循着记忆里的路径直过了刀门进了寨子中。
说实话,丘重喜越是往上走,小腿肚子越是打颤。他若不是身上的包袱给他的底气,他是怎么都不敢再回来这边的。毕竟当初他叛出寨子的时候可不太仁义,脸面过不去,同时山寨里余下的人也不真就如他刚才所说的那般“温顺”,更是跟“耕地的”仅仅只是做的事一样而已,性子却是两码事。
果然,丘重喜刚进寨门,一声响箭就射到了他的脚下,扎入地面两寸许,箭尾还在嗡嗡颤动,像是还想往里钻,可见其劲道之大。
“别动手!别动手!是我呀!丘重喜!”羽箭在扎在面前,这种瞬间生死之隔的惊吓把丘重喜给惊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双腿蹬爬着往后挪了丈许才敢站起来,同时嘴里大声的自报来历。
“哼!丘厨子!知道是你,不然刚才那一箭就该射你眼珠子里了!”
一声轻蔑的声音响起,同时一个背着箭袋和长弓的年轻人从边上的山林里走了出来,年纪不超过三十岁,身上一身短打,头发束成脑后一股,看向丘重喜的脸色不善。
“原来是聂哥儿,两年多不见,聂哥儿的箭法简直直逼六爷呐!刚才可把我差点吓出尿来。呵呵。”
“呸!丘重喜,你个狗东西当年叛出山寨如今还有脸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