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好疼……
浑身都疼……
就好像当初大学体测累死累活跑了一千米之后又被迫报名了运动会的三千米,同时连续上了一天的高数课,临近期末之前突击复习,再被人噶了腰子一样痛苦。
威尔逊挣扎着睁开了眼睛。
首先进入视线的,就是陌生的房梁和天花板。
他呆滞地盯着房顶看了一段时间。神空洞,没有神采。
过了片刻之后,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尤其是打怪兽这样刺激的场景接连不断地涌入了他的脑海。
他这才龇牙咧嘴地捂着腹部坐了起来,皱着眉头看着这个陌生的房间。
他躺在一张简简单单的木板床上,身上盖着一个朴素的白色薄被,原先穿着的衣服叠在床头,压在一本有着银白色花纹的笔记本上,他的眼镜也安安静静地放在上面。
他连忙检查了一下人间体的身体,惊讶地发现,他的衣服被扒得干干净净,肚子上的枪伤也已经被白色绷带仔细地包扎了起来……
环顾一圈,这间房子挺小的,除了他现在睡的这张床之外,墙壁上也有着不少的细小裂痕,一缕缕阳光从破旧的木窗之中照射了进来。
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脑海中迅速地划过不少猜测。
他在晕倒之前最后见到的就是那位怪奇画家。
在和斯菲亚古革巨人大战之后,他强撑着才能勉强维持清醒,直到看到了那位熟悉的人,然后他就没有了意识。
所以,他现在是被画家给带回来了吗?
而且还好心地给他扒光包扎了伤口。
威尔逊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臀部,悄咪咪地松了口气。看书喇
还好还好,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