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

“确实。”

四目相对。

陈圆圆眼神清澈无比。

我就不信了！

一盏茶后。

柳念尘揉着眼睛。

“得，我信你了。”

信了？那还不赶紧走，大半夜闯进尼姑庵，吴三桂就这么教你的？你不睡，我还要谁呢。

“既然相信了，世子是否该离开了？”

离开？这就赶人了？柳念尘奇怪的看着陈圆圆。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走了？还想多陪陪陈姨呢，这么些年，独自一人，咱们唠唠嗑，跟我说说心里话。”

心中：我特么在说什么？老子又不是色中饿鬼，再说了，这不纯粹调戏人家吗？

不过，话都说出口了，他后悔也没法收回。

陈圆圆浑身发抖，气的。

这小子，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赶紧走，我要休息了。”

“那看来，您今天是没法睡了。如果您不知道李自成的位置，那就不好意思，天天晚上，我会来这里报到。”

这话，让陈圆圆头疼，你找李自成，找去，找我干什么？

夜敲尼姑门，是个世子该做的事？是个男人该做的事？

柳念尘继续道：“您跟李自成那点事，用不着我多说吧，我敢肯定，这尼姑庵必然有某个尼姑，是李自成留下来照顾你的，再不济，李自成也会安排人照顾你，看看平日缺什么。”

“再说了，陈姨，您看下你现在的样子，像是受过苦的样子？一看就是养尊处优，您能说说，凭什么吗？”

是的，这一点，她就已经解释不清了。

吴三桂不搭理，那么，她这种生活，怎么来的？

凭岩泉寺的香火钱？笑话，人岩泉寺自己花销，凭啥给你？

柳念尘的话，让陈圆圆没有回答。

的确，陈圆圆其实知晓，这一切跟李自成有关，当然与吴三桂也有关。

吴三桂不打扰，李自成花钱，陈圆圆老老实实青灯古佛。

三者在一种奇怪的平和之中。

但，有一点陈圆圆的确没撒谎，她真不知道李自成在哪，都多少年没见过面了。

“我的确是不知晓他在哪。”

柳念尘点头，道：“看出来了，所以，我才要每天晚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