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很快，但，能听出对方心中的雀跃，毕竟送走这瘟神，她能赚更多钱，不像现在，反而得倒贴钱，佟夯不像张源，张源稍微好点，至少有钱的时候还会给俩，没钱的时候才会不给钱。

当看到旁边端着酒壶和餐食的小厮的时候，老鸨指了指道：“贵客，这是给那位爷送餐食的人，您可以跟着他。”

看了眼对方，柳念尘正发愁呢，瞌睡来枕头了。

“交给我吧。”

小厮看了眼柳念尘，显得有些犹豫，毕竟这事，不是客人做的。

老鸨皱起了眉，小厮立马送了出去，客人肯定是不能得罪，但，老鸨是必然不能得罪的，两者他还是分得清的。

毕竟自己拒绝客人，这是情理之中。

但，让老鸨不开心了，那自己就要挨打了。

所以，他果断给了。

老鸨开心了，吩咐小厮下去继续干活。

柳念尘则是拿着东西笑道：“我知晓地方在哪呢。”

温柔的语气，让老鸨觉得如沐春风，要是年岁小些，她肯定会被这种温润如玉的人儿打动。

可惜，她早已经过世事，如今只想攥钱，当然，如果这位不嫌弃她，那良宵一度，也是可以接受的。

柳念尘没搭理对方，而是带着东西直接上到了最高层。

当然，期间找了个地方，偷摸下了点东西，其实这药也很简单，就是让人无论怎么努力，就是没法坚挺罢了。

让对方无能狂怒，嘿嘿，柳念尘已经能想象到对方高声大喊的场景了，想想就有意思。

按照陈甲给的说法，通常佟佳狼的大概流程是这样的：

早上吃完饭，听曲，逛街，回来继续听曲、期间揩油，偶尔张源来了，侃侃大山，下午有时候会跟着跳舞互动啥的，还跟着学琴、琵琶等乐器，晚上听曲，然后就是嘿咻。

当然，这种并不固定，唯一固定的是，晚上嘿咻。

柳念尘不由感叹，真是朴实无华的一天啊。

好在确实如陈甲所说，对方出门确实是不习惯带人，所以，柳念尘可以毫无阻拦的进入房间。

屏障之内，女子抚琴。

屏障之外，佟佳狼敲着碗碟附和音律。

柳念尘将东西放下之后，打算出去之时，被佟佳狼喊了句。

“站住~~。”

咽了口唾沫，柳念尘嘿嘿道：“您说~~。”

“看你衣着，应该不是什么缺钱人家吧？”

意思明白，你这是什么情况？佟佳狼满脸怀疑。

琴声也在此时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