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溪瞅着那张沾满泥渍的脸,忍俊不禁的点了点头。

这一幕,落在裴晏舟眼里,顿时脸色一凛。

陆崇礼丢了根烟给他,低声道,“收敛一下你那张满是妒嫉的脸。”

裴晏舟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看我干嘛,人家不想见你,我总不能不识相的还把你叫过来,到时候弄得大家都尴尬啊。”陆崇礼很是无辜的解释。

裴晏舟心中郁闷不已。

想不到有一天,自己跟程溪之间的关系,变得比陆崇礼还要生疏。

“话说回来,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陆崇礼纳闷道,“我还以为你要在澳洲呆段时间,那边现在是冬季吧,能把你晒黑成这样?”

“我去了趟非洲。”

裴晏舟没法告诉别人,他这段时间去了很多地方。

他以为离的程溪远了,就能忘掉这个人。

可是,哪怕他站在非洲最南端的好望角,哪怕他去了新西南最靠近南极的斯图尔特岛,他的脑子里想的也是如果程溪在自己身边就好。

所以,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