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尽管放手去做你想做的事,我......会尽量帮你的。”
卢奥这样说着。
他实在给不了太过可靠的保证,到最后也只能说说这种模棱两可的话。
阿菲亚笑了,她有时候觉得卢奥讲话真的很奇怪,总是在莫名其妙的地方给自己留有余地,这一点也太不男人了。
但自己却莫名觉得安心,
“你应该说,我一定会帮你的。”
阿菲亚笑着纠正道。
“怎么,你在发什么呆。”
卢奥挠了挠头:“没什么,你笑起来还挺好看的,以后要多笑笑才行。”
阿菲亚微微愣了愣,她的思绪仿佛忽然被拉回到很久很久以前,那时候父亲还健在,他也常常对自己说,阿菲亚,你要多笑笑,笑起来多好看啊。
但是...父亲死了,从那以后,自己似乎就很少笑了。
“我...我才不想笑给你看。”
这样说着,阿菲亚将脸扭了过去。
......
城墙底部一片鲜血淋漓,墙上的守卫看着门外的角兔,不要命的冲向城门,然后一头撞死在城墙或是铁门之下,尸体密密麻麻的堆积着,亦有半人多高。
这是一种再普通不过的魔物,有几个贪心的守卫想要摸下那些尸体上的魂晶,很快就成为了底下淋漓鲜血的一份子。
角兔如同失心疯一般攻击着眼前的一切,那些从城墙上滑落的守卫,刚刚落地,就被角兔头上尖锐的刺给扎穿。
这是兽潮的第一波,城门底下已经宛如炼狱,浓郁的血腥味弥漫,令人作呕。
布克指挥着卫兵修补着外围的木刺,他皱了皱眉,不是因为这里的血腥味与渗人的场景。
角兔本是一种温驯的动物,像现在这样疯狂的情况,本身就散发着一种不安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