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说我就说啊,我不要面子的?”吴北良下巴微抬,神情傲娇。
“小东西还挺有性格,梁欢,陪他玩玩!”号称钱财收买不得的男人说。
叫梁欢的那位露出一抹残忍诡异的笑:“梁乐,这小子长挺好看,杀掉之前,先让我乐呵乐呵!”
梁乐没好气道:“知道了,你这只该死的初生!”
梁欢全身蛄蛹,面容扭曲,仿佛身上有无数只爬虫在狂欢。
‘刺啦’!
一道令人牙酸的声音响起。
梁欢生生将自己从梁乐背上撕了下来,他背上血肉模糊,确实有许多恶心吧啦的虫子冒出了头。
“卧槽!”
吴北良胃部一阵翻腾,差点儿将年夜饭吐出来。
见梁欢左手八卦刀,右手七绝剑朝自己扑来,眼中闪烁着嗜血而兴奋的光。
吴北良紧握剑柄,轻描淡写的一挥。
剑气何在?
剑气无处不在!
剑意何往?
剑意无孔不入!
锁定吴北良,狂暴攻击还未展开的梁欢,以及丝毫不在意背上鲜血如注,饶有兴致看戏的梁乐,突然看到了一抹极细极弱的光线。
他们来不及思考那是什么,头颅已经离开身体,血溅长空!
梁乐很郁闷,自己就看个戏,怎么就死了呢?
吴北良收了如意剑,微微摇头:“杀鸡用了宰牛刀,这波草率了,主要这货太恶心,实在辣眼睛。”
说完后,他嫌弃地绕过永远分离的两人的尸体,走向第五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