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北良一边吞丹练功,一边指导纠正两人:“喊的时候要有感情,不要太干!还有你,分身!我特么是个变态么?叫爹是什么鬼?”
……
于是。
天亮了。
凤灵叫了一宿,嗓子都哑了。
分身摇了一宿,胳膊都酸了。
吴北良对分身说:“谢谢啊。”
“你看你,跟自己还这么客……”
‘气’字还没说出来,分身就被吴北良不客气地一巴掌拍成无数光点,融入真身体内。
吴大官人伸了个懒腰,对凤灵道:“辛苦了,麻烦你把蓝诗羽给脱光了,然后在褥单上弄点儿血。”
“转过身去!”
“啊?”吴北良微微一怔,不乐意地说,“我好歹也是花魁的入幕之宾,就算不能吃肉,看一看总是可以的吧。”
“好啊,那你看吧。”
说着,凤灵就伸手去解蓝诗羽的衣裙。
吴北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花魁胸脯的位置:“你不会告诉秋雪吧。”
“也可以不告诉。”
吴大官人懂了:“所以,条件是?”
“也给我作一首诗。”
吴北良苦笑道:“你这不强人所难嘛,我哪儿会作诗啊!”
“行了,你就别装了,不会作诗你能写出‘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这种妙不可言的诗句?”
吴北良诚恳地解释道:“真没装!我真不会写诗啊,这两句就是突然从脑海里冒出来的。”
“冒出来的啊?那你也给我冒两句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