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蜜被他们的情绪感染，化作一道残影窜进竹林，跟圣言九癫互动起来。

“来啊，造作啊，一起上蹿下跳啊！”

“你与春风皆过客，我是你爹大菠萝！”

“吃得苦中苦，伺候人上人！”

“你上知天文，下肢残疾！”

……

了尘一直在闭着眼睛仔细聆听，分辨每个人的声音，以及说的话。

听着听着，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女声。

微微愕然后，睁眼一看：得，圣女也跟着发癫了。

而且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癫得圣言九杰都不会了。

“当——”

远处传来一声钟鸣。

这暮鼓晨钟宛若醍醐灌顶，瞬间将圣言九癫的癫狂画上休止符。

他们宛若清风明月，回到竹林外之外，恢复温润如玉，谦和洒脱的形象。

仿佛刚才那帮癫子不是他们一样。

吴北良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