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锦王殿下是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对她一见钟情?
荒唐的想法刚冒出头,便被宋言汐给立即否定了。
且不说如锦王殿下这般的人,都该是眼高于顶的存在,光是说一见钟情这种玄之又玄的事情,她反正是不信的。
要不然,她也不会故意那么说用来恶心庄诗涵。
所谓一见钟情,说难听点无非就是见色起意,正如当初渣爹哄骗他娘亲那般,嘴上再怎么甜言蜜语实则底下一团乌糟。
一眼就能与人定下终身,他日,另一个合他眼缘的人出现又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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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言汐很快煮好面,委托奚临帮忙送去给墨锦川,自己则是赶紧小跑回了房间。
时疫之凶险,哪怕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师父几次同她提起时仍觉心有余悸。
能让师父都束手无策的恶疾,说实话,宋言汐连一成的把握都没有。
可即便如此,她也要尽力一试。
因为在她的身后,是边城数万条百姓的性命,甚至有可能牵连更广。
如今尚不知其他城镇情况如何,若不尽快研制出治疗的法子,再往后,每日因病死去的人数倍增加。
宋言汐翻出所有的医书手札,按照记忆中找到治疗类似病症的法子,将上面的药方一一誊抄在纸张上。
只是每抄写一张,她的脸色便难看一分。
跟她记忆中的方子一样,都只能治浅表的一些症状,只能缓解却起不到治病的作用。
病人服下之后,是会感觉到身体在明显好转,可那些不过是假象,称不了几日便会将人的身体拖垮。
“不够,还不够。”宋言汐口中低喃着,翻找医书的手却没有任何停顿。
是不愿,同样也是不敢。
方才才厨房,她已经把能想的法子都想了,也暂且拟定了一张方子出来。
可如今再看到手札,她才恍然明白,这几张药方正是师父当年努力过的证明。
他也同她如今一样,企图用自己毕生所学,挽救那些身处水深火热之中的人。
只是他却没能得偿所愿,甚至还因此留下了遗憾。
“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