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看穿心思,宋言汐没有半点慌乱,坦然反问道:“不应该吗?”
一个从开始就满嘴谎话的人,哪怕之后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别人在听到的第一时间也会怀疑这话几分真几分假。
她要真全信了,才是愚蠢。
田鼠气得瞪圆了眼,嘴皮子动了动道:“锦王殿下不是常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这是什么道理。”
宋言汐神色淡淡,“你方才也说了,那是锦王殿下常说。”
田鼠自知理亏,也没再辩解,只说:“我只管说我的,信不信,那是姑娘自己的事。”
他自顾自继续道:“那梁国人给了万两黄金,却并不要我们兄弟亲自动手,只要我们在天亮之前守好那几户的前门后门,不让其他镇民察觉出异样。”
他顿了顿,硬邦邦补上一句,“同时确保那几家没有人能活着走出来。”
“那李程是怎么回事?”
“也是那小子命大,大晚上不睡觉跑出去摸鱼,等回来的时候家里已经起了大火无一活口。
我看他年纪小,就动了恻隐之心,趁着人不注意将他打晕放到了河边的小船里。”
田鼠说着忍不住笑了起来,“还真别说,那小子不仅命大也聪明,比我藏得还好,硬是躲了三年都没被梁国派出的探子找到。
要不是这劳什子疫症,我估计这辈子也见不着都见不着他第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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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直呼晦气,抬手抽了自己好几个大嘴巴子。
那力道,让人看着都疼。
见他还要动作,宋言汐打断道:“还是说说诗涵郡主吧。”
田鼠的表情一瞬变得别扭,梗着脖子道:“也没什么好说的,她答应事后给我一个良民的户籍,我就答应她留在这里时不时挑点事不让你们太痛快。”
“只有这些?”
“还有……她还让我盯着你,说锦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