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对付言家的手段不同,他一个初入朝堂不久,且没有家世背景的“孤家寡人”,想要弄死他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
先是有人在朝堂之上弹劾他私德不修,在秦楼楚馆公然狎妓,不配为官。
紧接着,坊间流出他枉顾人伦,逼死姐姐的夫君将其占为己有,其姐所生的孩子喊他爹爹而并非舅舅等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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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猛于虎,随着传到耳中的闲话越来越多,宣德帝对于这位“近臣”的态度明显冷了不少。
他或许并不信那些无稽之谈,可身为一国之君,却不能臣民让人觉得他识人不清,重用品德有瑕之人。
至于传言那些是否是真,他并不在乎。
手里的刀只要趁手,那便是好刀。
谁还关心一把刀是黑是白?
何所谓初入朝堂,玩不来那些个弯弯绕绕,更不知何为君心似海,只知自己无论怎么跟身边的人解释,他们都只愿意相信那些莫须有的传言。
而一向赏识自己的君主,也不愿意信他。
被宣德帝冷待,朝堂之上被同僚讽刺挤兑,回家路上被人吐口水扔菜叶等等,这些其实都不足以击垮何所谓。
他依旧是每日穿戴整齐,如常上下朝。
直到有一日,他下朝回到家中,发现自家小院被人围的水泄不通这才意识到出了事。
何春花悬梁自尽了。
为了证明二人的清白,她提前约了大夫上门问诊,又以买糖葫芦的由头骗儿子出了门。
留下的一封血书,字字泣血。
其实何春花当时的身子已不大好,瘦的浑身上下没二两肉,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呆在小院里为舅甥二人缝衣服。
如果不是庄诗涵出的所谓“攻心”的计策,她根本没可能听到外头的闲言碎语。
二人闺房之乐时,庄诗涵倚在林庭风的胸口道:“我说什么来着,这姐弟俩之间肯定有点事,要不然她怎么可能为了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甘心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