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挺养眼的可以留着,那个凉亭感觉没啥用,把它拆了也行。”罗伯特给出了建议。
……
早在祭祀仪式完成的时候,老者就已经不见踪影,也不知道他有没有亲眼看见诅咒被去除。
一块块墓碑立在聚集地上,每一块都只写着一个名字,似乎太过单调了,维里恩绞尽脑汁与名字对应为死者写下他们的生平事迹。
聚集地的外面有棵小树,那里原本就有一块墓碑,下面埋葬的死者是“维里恩”的母亲,维里恩特意将他父亲的墓碑也带了过来。
思考再三,他把署名为“维里恩·里琼斯”的墓碑也放在这里,尽管听着不太吉利,但这也算团聚了吧。
“……谢谢。”
放下墓碑的那一刻,维里恩感觉到灵魂一轻,像是卸下了重担,了结心愿的残魂没有了执念,彻底烟消云散。
“走好,维里恩。”
…………
从漫长的梦境中醒来,提卡斯缓缓张开眼睛,纯白的病床以及空气中弥漫的消毒水味告诉着他,自己身在何处。
“他醒了,快去通知埃利奥特主教。”护士装束的女士见提卡斯醒转,马上向旁人吩咐道。
她快步走到病床前,检查起仪器记录的心律、血压以及体温等等数据。
“能看清这有几根手指吗,你叫什么?”护士不断问着简单的问题,以促使病人主动思考,快速恢复正常的思维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