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哭声嗷嗷的,把照庆的眼泪都吓回去了:“哎呀,姑奶奶,这是咋的了?好像是韩大娘子来了。”
可巧今儿个友福和士敦下学早,金库正帮着友福抡着上学用的小包袱,三个小孩打从月亮门进来,被韩大娘子这么一哭,都缩在墙根不知所措。
昨儿个友福没瞧见山桃,这会儿看见山桃从堂屋里出来,赶忙叫了一声二姐,就捂着耳朵冲了过来,一头抱住了山桃的大腿:“二姐,韩大娘子这是咋了?我听着怪害怕的。”
山桃沉着脸,估摸着是韩金枝的婚事有着落了。
她摸了摸友福的小脑袋瓜,问爹哪儿去了。
“爹一大早就跟钱管事去了县城里,跟二姐夫和李管事看地去了,说是傍晚和二姐夫一块儿回来。”
友福说话依旧奶声奶气,这一长段话说下来,仍旧说的很慢,但却不磕绊,有些小大人的样子了。
“二姐,我要和敦哥儿去找莹莹姐了,莹莹姐要看着我们做功课,先生这几天夸我和敦哥儿的字写得好,问我们是谁教的,我就说是家里的姐姐教的,先生还夸莹莹姐呢。”
山桃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