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告诉你吧,连我们家里的妈妈们,都比你高贵些,瞅瞅你这个德行!”
“你且等着吧,我家大姑娘若是知道徐相公有了儿子,才不会要你们呢,到时候,你们若是不乖乖听话,把那野杂种扔了,就等着收拾东西,滚出这幢房子吧!”
香榧口齿伶俐,骂人的话是一句接一句,根本就不给徐母开口说话的机会。
好不容易告一段落,徐母刚要说话,香榧又冷笑了起来:“瞧我这个记性,差一点就忘了,你们是从乡下来的,当初就跟光着身子来的我们府里一样,这要走了,除了你们当初带来的那身衣裳,可就什么都带不走了。”
徐母被气得浑身直哆嗦。
她说也说不过香榧,打也打不过这群下人们。
自己还要依仗这些下人们给吃喝,更是连半分抱怨都不敢说。
只好哭着回到屋里来,一坐下就埋怨山桃。
“贾山桃,你是不是成心的?明知道我家这个情况,你还就这么上门来,大喇喇地把事情说了,现在好了,我的大孙子要被卖了,你拿什么来赔我!”
山桃冷笑了两声:“徐太太,你这个话说得可一点都不公道,我哪里知道你家是什么情况,怎的,难不成,我好心上门来告诉你,你有了一个大孙子,还得特地打听打听你家里的事?”
“我也没想到,徐相公在家里过的这么凄惨,会被几个奴才骑在头上,更没想到,徐相公是靠妇道人家吃饭的,有个俗语怎么说来着,哦对了,徐相公就是那被妇人养活的小白脸!徐太太你呀,就是靠着儿子出卖色相讨生活的老妈子!”
说罢,山桃便捂着嘴笑了起来。
她是真的开心。
上辈子就想这么怼徐母了,这辈子终于实现了。
她说的也没错,徐光宗就是一个靠妇人养活的小白脸。
没成亲之前,就勾搭乡里的姑娘们,什么钱大花张春兰,不都是被他勾引得什么都不顾了,自愿给他钱花吗?
成了亲之后,徐光宗就靠她养活着了。
自己成天什么活儿都不干,这不是小白脸,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