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新月立马大嚷:“陈小五,你还不让你二姐过去掐阿琇的脸!她在指使香橼作弊呢!”
陈小五便丢了花牌,要来掐琇莹,谭梦好和齐新月趁机翻看陈小五的花牌,从她的花牌里偷东西。
陈二姐便捂着嘴笑着提醒陈小五:“小五,你还闹呢,你的花牌都被人看光了。”
把个陈小五急得不行,转过身来又跟谭梦好和齐新月闹腾上了。
她们几个坐在暖榻上打牌,这么一闹腾,花牌撒了一地。
何爱珠已经抱着书冲了过来,把怀里的书本狠狠地砸在暖榻中间,把众人吓了一大跳。
“孙琇莹!你莫要以为你现在是乡君,你哥哥又是虎翼将军,你便可以把这些人都不放在眼中了,乡君有什么了不得的?我家姑婆婆还是县主呢!先前去给姑婆婆拜年,她也不像你这样,对我们爱答不理。”
“你还只是一个小小的乡君,便这样拿架子了,真真是笑死个人!”
贺芙蓉忙呵斥了一声:“爱珠!莫要放肆!”
“怎么了?我怎么就不能放肆了!”
何爱珠气得要死。
她从小就是养在这位县主姑婆婆膝下的,大了才回到自家府中,因此脾气大得很,她又因为跟贺芙蓉这个表姐住了几天,得知孙琇莹有可能会嫁入简国公府,便处处为贺芙蓉打抱不平,见到琇莹就不服气。
方才琇莹又只顾打花牌,没听到何爱珠的问话,何爱珠就越发生气了。
“你哥哥那个虎翼将军,和你这个乡君,到底是怎么来的!大家心知肚明!不就是因为你哥哥抓住了一头猪么?呵呵,真是笑话!因为一头猪当上了将军和乡君,这真是叫人笑掉大牙了!我看,圣上他老人家是老糊涂了吧!”
“放肆!”
一声清脆的怒喝声响起,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忽然奔至何爱珠身前,高高地甩了何爱珠一巴掌。
“何姑娘胆子忒大了,竟然妄自揣测圣意,还辱骂圣上,难道何姑娘不想活了吗?还是说,何家不想活了?”
这个少年便是近侍小枣子,来到琇莹身边后,琇莹嫌弃这个名字俗气,不好听,就给他另外取了一个名字,叫子衿。
子衿身穿近侍服侍,姑娘们就不敢放肆了,哪怕何爱珠也不敢在子衿面前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