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夜斐然当着众人的面，说出大逆不道之言，说夜丞相比帝君还厉害？”

夜卿安咬了咬唇：“当时我带着孩子在远处，并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也并未听到斐然说那些话。只听六皇子说起过，可是我确实并未听到斐然说。”

“你的意思是，六皇子诬陷夜斐然？”

“我没有啊？”夜卿安怯怯地看了他一眼：“大人不是让我，如实作答吗？我也只是说当时的情形而已，并未加任何主观臆想揣测，当时我的确没听到斐然说那些话，是六皇子在指责斐然的时候提到的。”

“但是当时斐然已经昏迷不醒，究竟是真还是假，我也就无从得知了。”

蒙面人目光在夜卿安脸上逡巡了一圈，若有所思。

“你与夜斐然关系如何？”

“不是太好，我虽与他一母同胞，可是因为中间我出了一些事情，被送到庄子上住了几年，也错过了斐然成长中最为重要的几年。回来之后，斐然就与我有些生分了，且时常与我争执，有时候甚至还会动手。”

“那你觉着，夜斐然平日里是一个怎样的人？”

“斐然平日里性子有些娇纵有些叛逆，可是他之前也从未说过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也并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

蒙面人看了夜卿安一眼：“所以你觉着，夜斐然不会说出那些话来？”

“我……我相信斐然的。”

蒙面人眯了眯眼：“你相信夜斐然，所以，你想救夜斐然吗？”

夜卿安暗自挑眉，这话茬子，怎么突然就转到这一茬来了？

她想不想救夜斐然？

夜卿安连连点头：“自然是想的。”

“那我问你几个问题，你须得要如实回答。”

“是。”

蒙面人在暗牢中走了一圈：“我听闻，你如今能够修炼玄灵术了？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