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很快带来了荒木村重拒绝投降的消息。信长听闻之后大怒,让佐久间信重将荒木家族在有冈城被俘的男女老少都拉倒尼崎城外全部绑在十字架上面朝尼崎城,似乎是在给城内的荒木军示威。
但是信长还是给了荒木村重几乎,最后一次派出了使者,条件变为了村重切腹换取全族平安,荒木村重又双叒叕拒绝了。
八郎听到这个消息人都麻了,天底下还有这种人吗?接二连三的佛了信长的面子,信长还低三下四的给机会,这俩人怕都有心理问题吧。
事实证明惹怒信长的结果是很恐怖的,他命令所有在淀川两岸的名臣武士全部过来,(淀川对岸就是石山本愿寺,此时信长在同时围攻两座城池。)当着所有武士的面,给了荒木家族男女很基督教的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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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斯·弗洛伊斯在《日本史》中是这样描述当时的场景的:“他首先将一百二十名地位较高的女人绑在十字柱上刺死,第二次的处刑是对完全无罪的人处以残酷的屠杀,其残暴前所未闻。第三次处刑更加恐怖,毫无人道。他将五百一十四名民众分别关在四间平房,其中有一百八十人是妇女。他收集大量的木材,放火将他们活活烧死。那些男女发出悲惨恐惧的喊叫声。”
织田信长希望通过荒木村重的族人给所有家臣一个警示,提醒他们背叛的下场。八郎实在难以想象世界上会有这么一位君主,将自己的统治权建立在恐惧的基础上,前世玩光荣游戏认识的信长,虽然杀伐果断,但是对于家臣确实相对慷慨,而且也没看出信长又精神病的潜质。
要知道荒木家族是当时的大族,信长下令处死的男女老少有很多都是其他家族的女儿、儿子,通过入赘、联姻等方式成为荒木家族的亲族。可是面对信长的命令,其麾下家臣武士没有一人敢于反对,拯救自己的亲人。可见其恐怖的威势。
处置完‘从犯’的信长才招呼手下散去。八郎看着脸色苍白的秀吉,赶紧倒了一杯热茶奉上,秀吉喝了热茶之后情绪才堪堪缓和过来,八郎虽然只是远远的观望却已经能感受到场景的恐怖,作为亲临现场的猴子,这位跟随信长多年的家臣,连他都有些受不了了,八郎几乎可以肯定现场肯定如人间炼狱一般。
“父亲大人,右府真的把荒木家族灭了吗?”八郎毕竟也是人质,虽然上次在安土城表现相对良好,但是今天看到信长发神经的样子,八郎还是害怕的问道。
“也没有,信长公今天诛杀的多是荒木家的分家的家眷。其家人还有几位留了下来,不过听主公的意思,是准备在捉到摄津守候一齐砍了。哎,摄津守为什么这么顽固呢。”
“大人们没有劝谏主公吗?毕竟很多都是自己的女儿、亲族。”
“你刚刚不在主公身边,主公刚刚是真的发怒了,佐久间大人想要说话,主公就要上前看了佐久间大人。信忠大人帮忙说话后,主公才没有当场砍了他,不过主公还是借围攻石山本愿寺不利为借口,没收领地将人流放了”
“佐久间大人可是畿内军团长啊!说流放就流放了?那他流放后石山本愿寺围城有谁负责?”
“由少主负责,五郎左大人辅助。”
“如果亲族要等下一起诛灭的话,我觉得明智大人的嫡女好像是摄津守长子的正室吧?”
“有时候我不得不配合日向守的先见之明啊,在安土城时候就会面了佐久间大人,佐久间大人已经将爱子小姐送还给日向守了。”秀吉似乎长出了一口气,站起来伸个了懒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