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说什么，我不可能是克隆人。”

“你就是，不仅你的身体是，就连你的一部分记忆也是，和我差不多，都是工具人。”

雪教授缓慢地说道，当他输入一串密码，几条机械触手降下来，缓缓地刺入大脑，在他意识清醒的时候取下寄生在他大脑皮层的东西。

“就连你听到的，看到的，都是已经经过过滤的信息。”

“我纸上写着是什么，你明白它的意识吗？这个录音机播放的声音你理解它的意识吗？”他左手拿着录音机，右手捏着纸。

“这是什么东西，不理解。”

“果然，这些字和音拆开你都能认识，但是连在一起你就不认识甚至是忽略。不用担心，很快你就认识了。”

过了一会儿，森明喆瞪大眼睛，紧紧地盯着纸上的字，他逐渐明白了字上的含义，听清和理解了收音机播放的内容。都是相同的含义——0969是克隆人。

他肯定不会有假，这种感觉就像看到一个专业名词，乍看之下非常陌生，但是突然想起在哪看过，绞尽脑汁地想终于想明白了这个名词的意思，整个过程没有一丝突兀感。

“这……这不可能！”

森明喆的眼泪流下来，内心的震撼甚至盖过了他脑袋上的疼痛。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说过，你我都是工具人，你的身份是杀手，不需要太多的感情，而我是教授，所以我才被允许知道这些。”

“好了，寄生型信息生物过滤体已经被取出，你的大脑已经恢复原样。你看，连脑袋上伤口都能做到快速修复与还原，没什么不可能。”雪教授依旧慢条斯理地说道。

“这……这不可能。”他依然喃喃自语道。

“如果你的精神承受能力只有这么一点的话，那你可就太让我失望了。”

这时门外突然闯进来一个人，手里拿着枪，三下五除二地把除了雪教授以外的人都干掉了，接着他救下了0969。

“你有没有被他们动过手脚，0969。”

“目前没有，回去再检查，1459。”他接过1549递过来的摄魂毛笔，缓缓走向倒在地上的雪教授。他的表情在1459进来的那一瞬间就恢复原来冷漠的表情。

“终于要结束了吗？”雪教授看着他，眼神中竟然有些希翼。

森明喆现在脑子里很混乱，但是还是完成了任务，再到撤离，这些几乎都是依靠平日积累多年经验形成的本能。

“在到后来，我在撤离的过程中杀了队友。然后回到临时居住地，准备好物资，开始了逃亡之旅。”森明喆在阳台上缓缓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