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姜鹤砚对她半分好感也没有,宁舒予当即也不装了,像堵墙似的挡住姜鹤砚的去路,“姜鹤砚,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暴露本来面目的宁舒予,精致的一张脸扭曲得可怕,烦躁的看着大言不惭的宁舒予,不耐烦道:“到底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自己心里有数,以前是给你面子,现在你自己都不要面子,我为什么还要给你留呢!”
宁舒予神色异常地愤怒,整齐洁白的贝齿紧咬下唇,不甘的目光仿佛在诉说她对得到姜鹤砚的执着,沉凝嗓音说出的话却意外平静。
“是因为纪溪云,你才对我这么疾言厉色,迫不及待跟我划清界限吧!”
姜鹤砚忍不住地出言嘲笑,“我跟你之间从来就没任何关系,哪有划清界限一说,沉迷在自己一厢情愿的世界里,永远不会往自身想想原因,只会把一切推给别人开脱自己,宁舒予,你真的很讨人厌,难道没人跟你说过么!”
宁舒予听完脸色气的铁青,“说来说去,你不还是为了纪溪云那个贱女人…呃嗯……”
遒劲有力的手扼住宁舒予的喉咙,阴鸷可怕的表情吓的宁舒予使劲拍打着他的手,“你再骂一句小纪,我就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宁舒予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尽管经历了许多姜鹤砚的横眉冷对,也听多了姜鹤砚的冷言冷语,可这时的姜鹤砚充满了对她的杀意,令她心生畏惧。
姜鹤砚瞥了吓到的宁舒予一眼,无情地松开手,把人丢在脏兮兮的泥水洼里,警告道:“再有下次,就不是泥水洼,而是丧尸窝了,滚开,别挡路。”
倒在地上的宁舒予望着男主的背影,浑身上下无一不透露出狼狈,低垂的眉目间则是无尽的恨意。
修剪圆润的指甲狠狠抓住泥水,穿着被泥水浸湿的白裙,冻的瑟瑟发抖的她没有说出一句话,沉默着离开。
急着回家的姜鹤砚身形迅速消失在昏暗的街道,回到别墅,才发现家里的几个正咔嚓咔嚓吃着薯片,各种口味都有。
郁闷的一屁股坐到秦修身边,疲惫也不忘拿一包烧烤味薯片吃,欧阳麟见他表情不对,嗅到八卦气味的他犯贱般的来到姜鹤砚身边,“这是碰到什么事了,让你这么郁闷,说出来让我们乐呵乐呵呗!”
一脚将欧阳麟踹倒在地毯,冷冷甩出一个滚字,吃完一整袋薯片又喝了一大口可乐,喟叹地倒在沙发靠枕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