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就不是在梁侧妃身上了。
根本的问题,是在裴云栖身上。
中毒而不自知,或者根本查不出来。
只有行房事的时候,才会将毒传给身下的女人。
“好厉害的毒啊。”永莲也不得不惊叹一声。
“真是个奇人,到底是什么人能把毒调和成这样惊奇。分寸把握的如此之好。连老古大夫,都未察觉。”
他们几人都知道,古世勖这个钱太医院院首,可是王爷裴云栖的人。
表面上古世勖的药堂是个深藏于陋巷之中的医馆,实则,是裴云栖的一处据点。
徐瑶蓁是在医馆中见到过裴云栖的,自然知道。
曹婆子现在都急的要上房了,用力拍着大腿。
“到底得找什么样的大夫,才能解了这个药呀。唉呀,谁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玩意儿,弄出这东西害人。”
这个药,自然是徐父的爱好了。
药的制作与原理,都记在那个小本子上。
好好锁在徐瑶蓁的小箱笼里,左一层右一层的锁着。
徐瑶蓁伸手轻轻探在自己的脉上。
这事,也是她疏忽了。
果真是,医者不自医呀。
“姨娘,你还会看病?啊呀,我们怎么都没发现呢?”
曹婆子恨不得说一句“姨娘,你好会藏哦。”
徐瑶蓁只是轻轻笑了笑。
“曹妈妈,我家是在我10岁时没落的。你忘了我们徐家,是做什么的吗?”
徐家这个富商,当时在汴京城也是享有名气的。
曹婆子那会虽是一直在摄政王府呆着,但对于徐家的事还是知道点的。
“哦,药材。哎呀,我这记性啊。”
曹婆子又释然了。
“姨娘,果然是聪慧能干。唉,可惜家道中落。要不然,摄政王府的王妃,也是能做得的。”
徐瑶蓁并没有埋怨曹婆子信口胡说,或是胆大妄为。
她的目的是要做独一无二的宠妃。
从另一层面讲,就是这个后宅真正的女主人。
王妃,也要看她的脸色行事。
所以徐瑶蓁并不觉得曹婆子说话有什么过头不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