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抽噎一声接一声的传来,穿过布料遮掩,变的沉闷,却化作把把利刃,直捅祁逸心窝。
不能再等了,在等下去,他就要不忍心答应少年了,之前所有都将会变的没有意义。
手臂用力,以不容拒绝的力道将人拽了回来。
任由少年对着他又抓又咬,也绝不松手。
等祁辞折腾累了,或者......认命了。
放松力道任由祁逸拎着手臂,祁辞整个人犹如脱力一般,颓然的瘫坐在地上。
任由祁逸穿过腿弯,将双目无神的少年安置在柔软的床榻上。
后退一步,跪下身形,艰难开口:“臣,心有所属,求陛下....为臣赐婚。”
一字一句都像一把把血淋淋的刀割的祁逸鲜血淋漓,却不得不咬牙继续,一切后果由他一人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