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都不想要？

车之莱叹气，他不是叹这一场矛盾注定解决不了，而是叹赵景泉的态度，就算为时已晚也不愿意低个头。

若是认真看恋综，或者真诚去跟陈深那个人接触，他其实很好接触。

欢悦的下坡路或许早就注定了，不仅仅是大环境的问题，内部问题更大。

车之莱看了一眼周归灿，这个新升起来的周总其实不错，只是少点眼界。

以前差的时候都没和好，爆红后怎么可能和好？

你自己都说了他的价值是十个亿往上的，企鹅那边真的愿意把这颗金蛋放到你欢悦的窝棚里？

夏青一还在企鹅呆了三年呢，何况陈深。

两个节点，赵晓智没处理好，赵景泉同样保持了他这个所谓老板的傲气，又没解决好，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赵景泉神色复杂，然后慢慢坚定，最后看向陈天汇：“发律师函吧。”

陈天汇怔怔出神，然后苦笑：“赵董，一定要这样吗？”

赵景泉没再优柔寡断，低声道：“已经撕破脸的为什么不能放弃，没有撕破脸的凭什么不主动示好？再说了，欢悦的股市经不起更大的泡沫了。”

陈天汇只有点头：“好吧。”

周归灿是懵的，他感觉自己都听不懂这些人在说什么。

怎么就放弃了？凭什么放弃啊？你们脑袋里是装的大便吗？

原本以为赵晓智这样的富二代何不食肉糜，老板也这样？欢悦的中流砥柱都是这样的？

会议结束，一个接一个起身，然后慢慢退场。

车之莱走到周归灿旁边，他拍了拍周归灿的肩膀：“他这种人是接受不了个人英雄主义的，欢悦的传统为什么是老带新？因为他觉得平台永远大于个人，个人也永远服务于平台，这就是我们的老板。”

周归灿叹气，还是不理解，就算留不住，非得闹到这份上？

车之莱也没继续说了，他看出来了，周归灿人不坏，或者说不复杂，才跟他说这几句话。

赵景泉觉得平台大于个人，这个观念很难说对与错，或者说大部分情况下他就是对的。

陈深是不是那个少部分，车之莱也没法下定义，这得靠时间去认证。

彻底闹翻对于赵景泉来说，不过也就是在陈深跟企鹅视频之间选择企鹅视频而已，既然撕破脸了，那就先发制人。

这样总比陈深跟企鹅视频搭上线后来的主动，企鹅那边不是想要吗？那就给，不仅给，还让你以一种拯救者的姿态来，让你兵不血刃，换点东西合理吧？

当然，给之前为了把伱拯救者的姿态塑造够，我出口气总可以吧？

恋综的热度依旧高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