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聊天，已经让奶奶有点累了，脸上浮现出倦意。但陈戈还是看出了奶奶很高兴，一进来她就拉着陈戈的手说：“你们老师真年轻啊，两个老师都很有气质，看着就是很有文化的人，他们都是大学毕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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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戈笑了笑：“当然了奶奶，能当高中老师的都是大学生。”

“戈儿，你以后一定也要上大学，我看见他们就能想到你以后的样子，我的孙儿学习这么用功，以后一定会很有前途。”奶奶欣慰地说着，拍了拍他的手背。

奶奶笑着，眼角的褶子皱成了一团，陈戈看到她眼里的点点亮光像是要滴落的泪水。

后来这个场景在陈戈心里记了很久。

许念知来城里一趟，有点想找林景深，于是她给林景深发消息，问他在不在县里。

许念知打算要是林景深在云县，自己就去锦程。

林景深很久都没有回复，直到宋斯年已经快把车子开出城区，看着许念知满腹心事的样子关切问道：“怎么了？念知，来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现在怎么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许念知觉得自己有点失态了，赶忙缓和了一下神色：“没什么，就是在想事情。”

这时手机消息提示音响起，许念知赶忙拿起来看，是林景深的回复：“知知，刚才在开会，没看到你的消息，我现在在市里，怎么了？是想我了吗？”

许念知的心情这才有所好转。

笑着回复了一句：“才没有。”

旁边开车的宋斯年时不时看一眼许念知，看到她笑着回消息，刚才还低落的情绪一下就没了影，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能够这么轻易地影响一个人的心情，那么对方很有可能就是……宋斯年不敢再想下去，他明明上次还听见许念知跟王一丽说不想谈恋爱，说自己没有约会过。

宋斯年头脑开始发胀，只能机械地开着车，他好几次都想问许念知是不是谈恋爱了，可每当话语已经到了嘴边，又被他咽了下去，他害怕许念知回答是，如果这样的话就意味着他没法跟许念知在一起了，自己还未说出口的爱意就要湮灭在心底。

许念知是他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