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性格和知识结构,更适合去做一些宏观的分析、判断、偏向于务虚的调研。
所以我在工作目标上面初步的想法是,配合褚经理,建立起一个对于世界主流国家的宏观经济进行长期跟踪观察的工作组。
前期呢,我们可以把框架搭得粗放一些,大致建立起一个世界经济模型。
以此来研判当前世界以美元为主体的经济循环体系对于国内整体经济结构的影响及冲击,以获取提前同行一步的感知力和判断力……
当然了,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我的研究内容恐怕不会对公司的盈利能力产生实质性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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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没办法,我擅长的东西只有这个,或许可以成为公司其余分析师在研判国内宏观经济和行业数据的参考?”
刘耀华自嘲的笑了笑,然后紧紧盯住韩烈。
讲真,以他的能力和研究领域,正常是不会来到一家私募公司的,寻常私募也根本用不上他。
是韩烈听人提起后,特意把他请来的。
结果来了之后,韩烈至今都没有和他深谈过一次,导致老刘内心里十分忐忑且捉急。
工资开得高是一码事,你得让我有用武之地啊!
面对刘耀华,韩烈特意多讲了两句。
“刘博士,你的想法非常好,很有前瞻性,而且足够务实。”
开头一句肯定,接下来又是大饼。
“不怕跟大家明言——我对公司的期待非常高,现在我们受限于实力,只能做二级市场,但我们的第一支股权投资基金已经在路上了。
未来,公司会横跨多个领域,并且不止做国内的生意。
这就是我特意把您请到公司来的原因。
去年的GDP数据已经公布了,增速7.8%,继续呈平稳下滑趋势,第三产业占比46.1%,首次超过第二产业。
乐观点估计,十年之后,华夏GPD就将占到世界经济总量的20%,与米国相差5%左右,基本达到同一水平,成为世界经济最重要的另一极。
这种历史进程极有可能被某些意外暂时打断,但历史洪流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必将在曲折的前进中抵达终点,然后迎来更加艰巨的挑战甚至对抗。
而在这样的进程中,咱们金融行业空间广阔、前景光明但困难重重。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作为一家有志向的公司,我们有必要从现在开始就建立起对于世界经济的感知、熟悉、了解,与时代一起狂飙,勇于探索更多的可能。
所以刘博士,你的工作非常有意义。
尽管前期可能看不出太大的效果,不能直接创造价值,可是这种框架的建立,以及公司所有研究人员基于世界经济大框架之下的学习研判,将十分有助于我们放眼全局、塑造体系、以高打低,更有效的规避风险,更精准的斩获收益。
这就是为什么我完全可以靠自己管理好几支股票型基金,却还要建立起一个庞大研究部门的原因。
你们的存在,谋的不是一时一地,而是十年二十年跨度上的全局……”
韩烈的话音才落定,会议室里便陡然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
这是大家真正意义上第一次认识到韩烈的格局。
听起来有点大、有点空,但问题是,韩烈真的这样做了,花了很高的成本建立起一个超标的研究部门。
如果只做交易,只是想在二级市场上投机割韭菜,那么,其实褚红芳、腾晖、刘耀华以及他们手下那些世界TOP5毕业的研究生们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
他们每一个人都不便宜。
刘耀华回国前拿的是120万米元的年薪,到众美之后降到了500万,可是有奖励条款。
褚红芳在民生是副厅级待遇,工资不算很高,可众美挖他的代价是350万年薪。
腾晖的薪资相对来讲是行业首席的平均水准略有超出,200万。
金铭辉比较菜,看在他爹的份上给了80万,溢价了一倍出头。
但问题是,他们的Team尚未组建完成,真的要按照标准全部到位,行研部马上会膨胀到30人以上,一年至少1200万的薪酬支出,逐年递涨。
养这样一个部门,一年至少2500万的薪酬,1000万以上的正常福利,大几百万的差旅和调研费用……
正常人敢这么搞?!
想都不敢想!
从褚红芳到刘耀华,行研部门的每一个人都极其兴奋。
而关系不大的其余部门,对韩烈惟有佩服。
跟着一位有格局、有野心、有远见的领袖,看似是一样干活,可收获却是不一样的。
斗志集体UPUP!
可以预计的是,两年之内,整个行研部门都是净亏损,未来能不能靠卖报告把部门工资赚回来……难说。
但是韩烈还是这么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