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缘二人,对视一眼,关修微微颔首,道“如此就拜托前辈了。”
如此,三人便做了分工。
何三七拿了目前已有的证据抄录一份,日夜兼程,赶往信阳,看能不能堵住那兴王妃蒋氏,状告南阳知县汪云轩和富户勾结,贪墨田地,逃漏征税,祸国殃民。
而关修关缘兄弟则继续在南阳搜索,看看能不能找到进一步的实锤证据,最好是能找到他们私下往来,收受贿赂的账本。
信阳据此处也有个2、300百里路,何三七估摸着披星戴月的赶路,三日之内,定能有消息传回,让他们耐心等候。
等一切安排就绪,关缘关修回到了县衙,也是天黑了。
推门进入关修的房间,卷宗和笔墨还在桌上,只见在床榻之上,却是整整齐齐的码放了五百两白银。
原来是这几日关修搜集材料,日夜查看,早就被有心人看见。他们本来想关修初来乍到,每日便用酒肉腐蚀他,没想到反而被关修察觉异样。他们担心事漏,便送来钱财,意图堵住关修的嘴。
“这是要拉我们兄弟下水啊!”关修指着床上白银,不屑笑道。
“未免也太小看我关修了。”
说罢,关修将白银抱起,拿出门外,就放在门口地上。他环顾了黑乎乎的四周,冷哼一声,便关上房门。
进屋之后,关缘说道,“看来这南阳县衙内,也是被富户们渗透了个彻底。也不是,应该说知县都已下水,上梁不正下梁歪,哪还有人愿意仗义执言,都成帮凶了啊。”
“那汪云轩简直是白读了圣贤书,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去养猪!”
关缘知道,待在这县衙内,富户们暂时还不敢对他们怎么样,便索性不予理会,早早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