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饮酒误事,可不能再犯啊。”关缘劝说道。
“晓得晓得,就喝几杯,不会多饮的。”令狐冲摆摆手,转头对梁发说道,“你二师兄什么都好,就这个脾气性子,不爽快。”
梁发尴尬一笑,不知如何回答。
几人上到二楼,点了几个小菜,令狐冲有一杯没一杯的喝着。
关缘盘算着,若是再寻个十日,还没结果,就打道回府,不再纠结。
就在这时,一旁的梁发戳了戳他。
“二师兄,你看那少年。”他手指着街面上一个挑着木柴的少年。
那少年十余岁的年纪,身着粗布衣服,头发简单的盘起,挑着一担木柴路过,瞅着应该是在给某个商铺送去。他虽衣着寒酸,但是却很干净。
他手上拿着一根直挺的木棍,一边走还在一边比划,嘴上念念有词。
梁发就是无意间发现那少年的比划,似乎是华山派入门基本剑法里的几招,所以才招呼关缘。
两人对视一眼,面带喜色,都是明白对方所想。
这少年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他俩拉了一把已经喝的半醉的令狐冲,没拉动,便自己翻身下楼,跟了上去。
那少年送完了货,一路出城,直走到近郊的一处农家院子里。
他放下手上的空担子,向屋内招呼了声,“爹,娘,我回来了~”
见没人答应,他从水缸里舀了些水,洗脸净手。回到院落中央,又拿起刚才的木棍,演练起来。
关缘二人在一侧看着,那少年使的确实是华山派的入门剑法。一招一式,颇具章法,一看就是下了苦功。
还没练完一整套,那少年便面色红润,有些气喘。
关缘见他那脸色不正常的红润,微微皱眉,这少年怕不是有什么隐疾在身,不然体力不会这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