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看我如何将这小子剥皮抽筋,撕成寸段。”
黑道中人总是习惯用暴力的恐惧来控制手下,这和正道中人用冠冕堂皇的价值观洗脑,走了两个极端。
清醒之后的任我行自信可以压制住吸星大法的负面影响,便全力运转内力,打算找准机会,一举把关缘吸干。
此时关缘暗叫可惜,若不是刚刚向问天出言提醒,他本可以很轻松引导任我行彻底失控,从而露出破绽的。
只见他长剑一转,使出华山派剑宗的一套精妙剑法,这还是当初关缘从封不平那里学来的。
这套剑法他很少使用,虽然威力不俗,却不是很熟悉。
“呵呵,这小子果然还是黔驴技穷了,除了这一门古怪剑法,剩下的都不甚纯熟,破绽百出。”任我行见他新使出剑法虽然精妙,但不熟练,很多转折承接的地方,都粗糙了些。
待我一剑将其长剑挑飞,再趁机吸干他的内力。
任我行经验丰富,佯作体力不支,剑招之间暗埋了后招,就等关缘忍不住来攻。
这两人各自布下陷阱,就等看谁先沉不住气,失了先机。
此时二人出招变得谨慎,和刚才的快攻快守,形成了鲜明对比。
关缘是不着急的,自己先天功内劲悠长,最擅长久战,倒是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始终是一个大雷,虽说他苦心研究多年,找到了压制的方法,但也必定牵扯了他很多精力。
只要自己稳扎稳打,笑到最后的肯定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