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慢慢晕开的血红，尚杰很兴奋，咧开的嘴角发出难听的低笑。他又试着用地反复揉捏拿出伤口，激出更多的猩红。

尚云一脚将他踹飞：“狗东西，我看你是疯了！

“疯，我早就疯了！从父亲和那些瞎了眼的朝臣把我的功绩算在你头上的时候，我就疯了…凭什么？”

尚云的眸子一直注视着他，是啊，他也有他的苦楚，但生在王族，这些事情都不是他们所能决定的。

“够了！冤有头债有主，你让北狄将士北狄民众陪葬，那便是罪大滔天，说什么都没有用！”尚云怒吼，情绪复杂。

他恨尚杰的残忍，恨尚杰不顾年手足情深，但他更恨的是自己。

因为他的差劲，才让尚杰不服气，如果他可像楚承南那样用实力碾压，他便没有了不服气的理由，事情也许就不会是现在这样。

“尚云，你！不！配！”

尚杰笑得癫狂……

“对不起了王兄，我必须要给枉死的北狄民众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