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鲤都不敢点开李落的语音，只能语音转文字。

她瞥了眼驾驶座在开车的江渝辞。

很好，看着前面，没有注意自己。

她点开李落发过来的照片。

说实话，李落色彩方面倒是比阮鲤还要好，就是总是拿捏不准比例。

阮鲤把李落发过来的图片都看了个遍。

发现李落这次居然不是每一张不一样的练习。

这十几张各种姿势和角度，虽然画面不一样，但是从她画出来的肤色还有型准来看，都像是参考的同一个人。

阮鲤发消息过去问。

-你这，不会是那天看了程彧的腹肌后，就一直在画他吧。

-他自己脱了不就是给我看的吗？那我画一下怎么了？

阮鲤：......

她挑了两只比例问题最大的出来，下载到相册，准备拿红线勾画一下。

谁知道旁边幽幽的声音传来：“你下载什么了？”

阮鲤手一抖。

手机直接掉下去，照片还被放大了。

不偏不倚，正正好卡在腹肌上。

“你......”阮鲤抬头看了一下，不知道江渝辞什么时候停下来等红灯了。

“就是一张图片。”阮鲤干涩着解释：“李落让我帮她看看。”

江渝辞弯腰，率先帮她捡起手机，点开看了一眼。

“他画的程彧？你保存做什么？”

阮鲤嘶了声，“是，为了帮李落勾一点人体需要注意的地方。”

“哦，你的意思是，你会反复看，还会在上面——指点江山？”

江渝辞的声音听着没什么起伏。

阮鲤却知道这是山雨欲来的前兆啊。

“不！我不看了！再也不看了。”阮鲤把手机保存的图删除了。

“我和她语音口述。”

江渝辞手握在阮鲤手腕上，“你平时也会画吗？”

阮鲤愣了一下，不知道江渝辞怎么突然说这些。

“我......是会画，但我很少很少画，就算画也是照片练习，在我眼里，就只是练习啊！”

江渝辞了然，点了下头，“好，那晚上回去，我给你当模特。”

阮鲤呆：“啊？”

江渝辞重新开车了。

阮鲤给李落发消息。

-早知道我就回去看了，刚刚看被江渝辞逮住了，我还把保存下来准备给你改的照片删除了

-江渝辞还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