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叶九溟专心开车,那对饱满还是直冲眼眸,十分震撼。
“叶先生,学校里发生的事情,实在抱歉了。”她眉弯如远山,眼波流转如秋水。
阵阵体香弥漫车内,就连叶九溟都有些受不了:
“江小姐家族企业繁多,没办法面面俱到,可以理解。”
“蔡锐达害群之马,确实不是一个好的合作对象。”
江心雅点头,樱桃小嘴微启,微笑道:“叶先生说的是,蔡家祖上曾是军阀刘步方的副官,靠劫掠来的财富,成就了现在的身家。”
“我本以为百年过去,蔡家不同于往,不想他们的家风依旧,实在令人愤慨。”
“哦?仅是一个副官,就让家族兴旺了百年?”叶九溟眉头微挑,有些好奇。
江心雅道:“叶先生有所不知,军阀横行时期,刘步方可谓血债累累,杀戮成性。”
“江北以及周边十九城,都遭受过他们的劫掠。”
“抢来的珠宝黄金数以万计,他听说金陵赵家有座金矿,竟然派兵前去屠了他们全族,劫掠金矿石上百卡车,就连金矿的三百工人也未能幸免。”
“所犯之事可谓罄竹难书,不过天道好轮回,刘步方搬空金矿后不久,便暴毙而亡,也算罪有应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