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华即宿命,髓质即悲剧,这条道路上连同我们都只是卑微的殉道者,我不希望他死在这里,我们都不希望。”
男人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沙砾割伤的手掌,淅淅沥沥,满是鲜血。
“我爱他,也爱你。”
“我也爱你们。”
两人再次抵达那个山谷,黑色的山壁在两侧积累的更加高耸,山间已经没了风沙,只留了寂寥的空谷。
绝佳的死地。
姚时晴在山谷中央站着,望着来到此地的他们,他不悲不喜,面色如常。
“你们想好了?”
“想好了。”男人点点头,女人看了一眼姚时晴,又看看男人,也点了点头。
“你们还有些时间的,又何必于此呢。”沉默了许久,姚时晴终于是叹了口气。
“研究已经完成了,姚诗还没人照顾,就这样吧,那群人活着,就不会放过我们的。”男人接过姚时晴递来的烟,为自己点了最后一根。
烟雾将一切弥漫,先前的狼狈在此刻只剩下沉重,直面死亡的沉重。
“我可以帮你们出去的。”姚时晴面对有些无所谓的男人,一时间不知所措,他明白不了人类的这些复杂的权谋与思想,毕竟自己也是刚被别人摆了一道。
“出去?出去也是什么叛逃者,天灾伪造的人,不如死在这里,还能落个名头。”
“名头都没有呢。”
“死便死了。”
“好。”
男人之间的对话,余诗默默地看着,看着面前这个有些固执的男人和孩子,祂倒是也和姚天临有几分相像,自己与天临的孩子姚诗呢,与这几人的模样又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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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沙别过山谷,没了沙尘,多了一阵阴风,姚时晴看向男人,男人颔首,姚时晴手轻轻一挥,古朴的文卷自手中出现。祂口中的语言腔调有些怪异:“今姚时晴/亚伯罕与姚天临和余诗签订血契,姚时晴受姚天临余诗之髓质,今后负姚诗一生之命,血契于此,既天灾亦不死不休。”
“姚天临确认。”血自刀口割开,轻轻滴落在文卷之上。
“余诗确认。”她亦是如此。
“再见,时晴。请把我们葬在一起。”姚天临将余诗相拥。
“要指引给姚诗看吗。”姚时晴看着手中文卷的血路开始塑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