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棠朵朵面前显示神通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李承乾当着她的面,施展起了望远镜之术。
“圣上,这是?”
没一会功夫,水晶球里浮现出了一个老者的面容;此时他满脸怒气,正心急火燎的在赶路,此人不是范建又是谁呢?
“户部侍郎范建,朕那个不省心的老丈人。”
李承乾从岸边拿起了一块蜜瓜,边吃边说,眼睛还不忘盯着水晶球,津津有味的看着。
与此同时,京都城内,范建带着手下的虎卫已经赶到了林府门外。
“林若甫,你给我滚出来。”
范思辙便是再不成器,那也是自己唯一的儿子,眼见他成了不能人道的废人,范建怒火丛烧道。
被人打上门来,林若甫做为庆国丞相,名义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他当然不会躲。
范建喊话后,没一会功夫,林若甫就大开正门,在府中护卫的守护下走了出来。
“范侍郎大清早找本相所为何事啊,可是杀我儿林拱的范闲回来了。”
林若甫此话一出,攻守之势易矣。
“你……林拱的死跟范闲一点关系都没有;林若甫,你少给我装蒜,你敢说我儿思辙的事,不是你让人设计的?”
范建说着话时,已没有了原先逼人的气势。
“范建你大胆,圣上金口已开,是范闲杀了我儿林拱,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是说圣上冤枉了范闲?”
皇帝被杀,凶手逍遥法外,不管是李承乾还是朝野上下都丢不起这个脸,所以五竹就成了禁忌;五竹不能说,杀林拱这顶帽子就被李承乾扣在了范闲头上。
“林若甫,你少跟我来这套,我就一句话,我儿思辙的事,是不是你让人干的?”
道理讲不过,范建开始耍横了。
“思辙,什么思辙?范建,本相站在这里心平气和的听你说话是看在皇后的面子上,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就不认,你能把我怎么样?
范建耍横,林若甫则是耍无赖。
“林若甫,你有胆干没胆认是不是?”
“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两人有点针锋相对,但明眼人都看得出,范建并不占理,甚至有点强词夺理。
“打呀,快打呀,废什么话呀?”
太平别院的温泉内,李承乾兴高采烈的看着现场直播,还不忘叫唤,直让身边的海棠朵朵大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