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本来就是。
延年低头,内心冒出一个想法——要不使用奇术,抢专抢人钱包的小偷,赚点差价。
云骑军来来往往,治安有点好过了头,目前没有动乱的苗头,延年神情无奈,低语,“谁借我点巡镝就好了,怎么可能。”
这个时间点没有景元,没有彦卿。
他和罗浮有何关系。
“要多少?”
话音未落,蓝色的发带划过眼前,随之而来的还有冰冷的寒意,延年瞳孔放大,微微侧头,镜流站在旁边。
发丝有些许凌乱,蓝色的衣装被染了几处红,眼神冷酷,腰间挂着一把剑——逐月。
似乎是才从战场上归来,微风吹过,延年的鼻间涌动着血腥味。
……
姐…
“一串…琼实鸟串的巡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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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延年小声道。
镜流面无表情,随手给了延年一个钱袋。
“去买三份,剩下的是你的跑路费。”
延年掂了掂钱袋,都能买下稻草人上所有的琼实鸟串,瞧了镜流一眼,对方立刻察觉,看了过来。
“——好。”,延年瞬间低头,避开镜流的视线,走向摊位,买了三份琼实鸟串。
应该是买给白珩的吧,延年心想。
将两份递给镜流,镜流只接过其中一串。
“除了那一串,另一串你自己吃吧。”,镜流将琼实鸟串细心地放进背包之中,如同对待珍视之物一般。
“给,给我的吗?”
“不,不用,我已不是个孩子。”
延年握紧琼实鸟串,心情复杂。
“你不爱吃?”,镜流没有关注「孩子」两个字,下意识认为延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