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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番推理下来大宝的眼神从戏谑变成了由衷的崇敬,我很享受这种被崇拜的感觉,大手一挥:“去吧,把事情打听清楚后回来报我。”
大宝屁颠屁颠办差去了,十分钟后就反馈来了结果:刘处长大学学的是冶金专业,当年在省城大学也是冶金系的教师。我在老地图上城西北一带很快锁定了一个目标:省有色金属研究所。
再研究一下从省城大学去往有色金属研究所的路线,我发现最近的那条,有三个名字中有铺的村子,只要沿着这条路走,就大概率能找到我们要找的东西!
结合现在的地图发现这三个村庄仍在城乡结合部,并没有完全纳入新城区。也就是说那地方很有可能多少还保留着当年的风貌。
我们怀着激动的心情,事不宜迟,立马出发。刚离开城市的油砂道路开上乡村的水泥路还不到十分钟,大宝就指了指前方不远处:“老林,你看那。”
前方不远一个拐弯处,有一幢三个门面宽的破瓦房,看样子有几十年的历史了,屋门口晒谷坪里有口井,此时盖着水泥井盖,应该是已经不用了。开到近前又发现这瓦房已残破不堪,门朽窗破的样子是久不住人了,但紧挨着瓦房还有一栋装修不错的三层小洋房。
我把车停在了破瓦房前,旁边小洋楼里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听到声音出门来看。乡下人说话随便不拘谨,这老人也不是无话的人,几句聊下来,老人便邀请我们进屋坐。堂屋中间摆着祖宗神主牌位,看得出主人姓申,牌位旁椅子上坐着一个七十来岁的老太太,正一个人傻痴痴地自言自语。
申老头叹着气告诉我们,老伴几年前开始老年痴呆,很多东西都记不起来了,我和大宝也是一阵唏嘘。他问起我们来意,我撒了个小小的谎,自称是省城大学的工作人员,前不久老教授张越之去世,学校要编辑教授生平事迹,听说曾在这附近居住过,于是过来探访探访。说着,我从手机里翻出张越之的照片,递给了申老头。
申老头一看马上说:“没错,这是张老师,老张啊,好多年前在我家租住过几年,怎么他去了吗?什么时候的事?我都好多年没看到他了,唉可惜了哇,他人挺不错的。”
我和大宝对视一眼心中狂喜,果然找对了地方,于是便仔细询问当年的详情。申老头眯着眼睛想了半天:“老张在我家住了大概有四五年吧,他是大学老师,我奇怪大学老师干么子到我们这偏僻的农村租房住,老张告诉我,他两口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