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继续前行,只听笛子呜咽两声,换了个曲调,听到这调子采蘩如被雷击中,瞬间停下脚步,转头望向家属楼,满脸惊骇之情!
张越之不知母亲为何如此,诧异地问了一句,但采蘩似乎根本没听到,只死死盯着不远处那楼。
家属楼上百户人家,人声鼎沸,辨不出笛声是从哪间屋子传出的,不时有居户向这俩陌生人投来疑惑的目光,但都淳朴和善。可采蘩只觉这栋充满人间烟火味的楼里就像藏着一个隐形的怪物,在这炎热的夏天令人从头到脚生出寒意!
笛声只婉转奏了几道花腔,便悄然消失,又等了几分钟,最终仍归于沉寂。
张越之又问了一声,采蘩只摇头不答,没了散步的兴致,对张越之淡淡说了句,回去吧。
听到这里,我不禁问采蘩:那曲子对你来说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采蘩微微踌躇一下,点头道:当然,因为我听到的调子,正是当年鬼偶给大王演唱的西域胡曲!
哦?!我吃了一惊,原来如此!
阿葭道:会不会是巧合?世上歌曲千千万万,可音律就那么几个,有时曲调重合很正常啊,你都说了那几声调子很短,可能就刚好听起来很像呢。
采蘩摇头,决然道:不可能!那西域胡曲曲调古怪,偏偏说不出的好听,从古到今几千年我去过好多地方,听过无数曲子,再没听到甚至没遇到相似的。你说当时时间不长吧,其实也不短,说是巧合,基本没这种可能。
“那之后怎么办?你没去找吹笛子的人?”
采蘩沉默了一会,才道:回去后我越想越奇怪,整晚睡不着,总觉那吹笛子的不寻常,和我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我又一惊:你是在暗示他和你是一样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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