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立登上前拉住他的胳膊,说:“没事了,别怕,北奉军来救你们了。”
肉票被赵玉娘和白立登搀扶出来,他的身后畏畏缩缩地走出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女人满脸是血,裤子破烂不堪勉强遮住隐私部位,上身赤裸,她含羞地用双手护住前胸。
郑天龙解开武装带,摘下手枪递给身后的副官,然后脱下上身军装递给赵玉娘说:“给她穿上!”
赵玉娘接过郑天龙的上衣走到那个女肉票身边,女肉票直勾勾的眼神看着赵玉娘。
赵玉娘给她披上衣服,扶着她走到一边坐到一块石头上安抚说:“别怕,没事了,一会儿就回家了。”
那个女肉票哆哆嗦嗦地点头。
肉票们陆陆续续往外走,都是遍体鳞伤,形容枯槁。
这时走出一个英俊挺拔的白人青年,他的一只耳朵被割掉了,半边脸血肉模糊。
人们都非常惊讶还有外国人。
郑天龙走上前问到:“你是外国人?”
外国青年用俄语回答说:“我是俄罗斯人,父亲在哈尔滨经商,我是从欧洲来演出的被他们绑架了。”
郑天龙一脸的茫然,他听不懂俄语,便回头看着参谋长,参谋长走到郑天龙身边和他耳语,郑天龙点头。
参谋长看着白人青年用俄语说:“你自由了!”
外国青年用俄语说:“这里的人太野蛮了,没有人性。我会告诉我身边的人再不要来这里了。”
参谋长刘兴邦把他说的话翻译给郑天龙。
郑天龙回头看着参谋长说:“告诉他,野蛮的人只是少数,大部分的人是好的,就是这一小部分的坏人我们也会把他们消灭掉的。”
参谋长如实把郑天龙的话翻译给外国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