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煤!”说完他就动手开挖,贾德金和王大彪也照着他的样子用手挖煤。院墙露出了一大块,砖是活的,那个江洋大盗用力一推墙出了一个洞,他立马钻了过去。
这时警笛嘶鸣,墙上的探照灯急速闪烁把监狱院里院外照得如同白昼。
贾德金和王大彪愣住了,出去的江洋大盗在墙外呵斥道:“快出来,还等啥?”
二人这才缓过神来,立刻钻过大墙,尾随着他在漆黑的夜里狂奔。
大路上有灯光刺眼的卡车、摩托车,小路上有马队,马上的警察用手电筒乱照。还有步行的警察在田间树林里搜索。
贾德金和王大彪对这座郊区的监狱一点也不熟悉,周边的环境更是一无所知,跑着跑着,那江洋大盗没影儿了,因为他功夫了得惯走夜路。
王大彪还埋怨那人不讲义气,自己跑了,贾德金告诉他命比义气值钱。
二人跌跌撞撞、深一脚浅一脚的乱跑,一下子跑进了江岔子的淤泥里,齐档深的淤泥,他俩怎么也跑不动了。
岸上的马队过来,警察用手电照到了他俩。
转眼到了第二年的春天,贾德金和王大彪仍然活着。
他们那次越狱震动了北黑省乃至全国的司法界,北黑省的监狱监管被大众诟病。
北黑省高等法院决定立即处死贾德金和王大彪,但,贾德金聘请律师上诉到北洋政府最高法院。
而此时的北洋政府最高法院的院长和司法院院长频频更换,也就没人搭理贾德金的上诉。
北黑省高等法院向司法院发去公函催促没有得到答复,也就只有等着。
春天到了,贾德金家的大片良田也应该播种了。
往年有贾德金在其他人根本不用操心,可是今年贾德金在大狱里死活都不一定,种地的事儿就得二赖子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