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文龙接着说:“这次你说你不知道好像还能说得过去,但前几天在江边与燕瘪谷火拼你不能不知道吧?”
“谁是燕瘪谷,干什么的?我不认识。”
“贾局长,你好像不知道我多大吧?也不清楚我是干什么的吧?”贾文龙问贾德金,但任红不愿意了,她责怪儿子:“文龙,你咋说话呢?你爸能不知道你多大!你干啥连街坊的小孩都知道,他能不知道!”
贾文龙看着自己的母亲,却用手指着自己的父亲说道:“他把我当小孩子了,他说他不知道燕瘪谷。我是二十多岁的成年人,堂堂的巡逻大队的大队长。这件事能骗过我?
“你与燕瘪谷勾结,使燕瘪谷成立的飞刀帮横行松滨市两岸,他们为非作歹,无恶不作。他们栽赃陷害,你们就去查办。最好使的罪名就是‘反满抗日’。你用行动证明了‘警匪一家’。”
贾德金“腾”地站了起来,大叫道:“你胡说,没有的事!”
贾文龙此时冷静而沉着,他朝自己的老爹摆了摆手说:“坐下!坐下!有理不用高声。没有的事,你们那么多的警察和燕瘪谷在江边火拼,你说没有的事。那就是我王叔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私自调动大批警察去打私架?”
“你怎么知道那是警察,并且是我们胡啦县的警察?”
“我在你手下当过警察你没忘吧?胡啦县警察使用什么枪我记得,那些枪声发出的声响我更清楚。再说了,我开始是悄悄靠近的,那些身影我有印象。”
“那你还朝他们开枪?”贾德金这句问话,道出了实情。
“两伙匪徒在我的辖区火拼,距离我的巡逻艇码头直线距离不足三华里,打得还那么激烈,我不能袖手旁观吧!匪徒被我一顿暴打,而你们警察也穿着便衣,我不能一枪不放。我要是一枪不放,是人都得说我们是父子联手和飞刀帮火拼。我的对不对?”
“反正我不知道这件事!我也不认识什么飞刀帮燕瘪谷,我也没见过燕瘪谷,我就知道燕瘪谷是蝙蝠。”
“我查过中华民国松滨市的监狱档案,那里记得清清楚楚,年月日写得非常详细,绰号燕瘪谷和你们俩一起越狱。你们俩因为体力不支被抓回,燕瘪谷逃之夭夭。你能说没见过?”
贾德金气急败坏,他把碗和筷子往桌上一摔叫到:“你这都是赵玉娘唆使的,赵玉娘和我对着干,你也和我对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