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拉不住,就任凭它跑吧!这一下子就跑到了国民党的一个师部。
他们并不认识要来师部的人,后来我才知道,他们要找北黑省当地人去送委任状。
我有介绍信,就成了刘小虎,去北黑省的桦树沟委任去了。
“牛啊!成了钦差大臣了!”郭团长高兴地说道。
接着景卫凯又和郭团长讲了自己在桦树沟、红毛兔屯到龙尾巴沟和龙头要塞,以及收编飞雷绺子,在松滨市搞的爆炸。
每次都是惊心动魄,听得久经沙场的郭团长都目瞪口呆。他感慨道:“我以为我出生入死,战功赫赫从一名士兵升到团长很了不起了。和你比起来可差远了。你的经历太曲折太惊险了。”
景卫凯放下酒杯说道:“也没什么,都是摊上了,摊上啥就是啥。想当初要是一直待在省军区,也就没这些事了。但,我总觉得我不是个男人,我虽然不相信什么好男儿志在四方,但我觉得人总该做点与众不同的事吧!”
“是啊,太平庸了真的没意思,好想白活一场。”郭团长感慨道。
“你也不错了!”
“还行吧!我家上查一百八十代都是种地的。和我一起出来的,有两个不能和人家比,人家是读过书的,升职也快。我是老公骑扇马缺鸡巴少蛋。啥也没有,就是一个人闯,拿脑袋拼,总算熬到了团长,不错了!该知足了。”郭团长很感慨。同时对自己的成长也很满意。
郭团长喝了口酒接着:“你一来我就觉得你和别人不一样,你有头脑有文化,沉稳,不多言不多语的。我就知道你将来有出息,就是不回北黑省你升职也会很快,战场上是靠真本事说话。当然了,你再有这么好的背景,想想都让人羡慕嫉妒,当然了我不会恨的,我也恨不着。”
“其实,我当兵的时候,姥姥和舅舅是不知道的,他们都不知道我多大了。那时候姥姥是共荣军司令,是汉奸,当然是表面上的。奶奶不让我接近他们,甚至我都不知道还有姥姥一家人。
“后来日本子倒台子了,解放了,才知道姥姥是共产党,是打日本子的。但官职太大,奶奶就不让我接近她,担心我成为阔少,我当兵她不知道,是舅舅检查新兵连训练看我面熟,一查我的名字,才知道我是他外甥,姥姥知道了当然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