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贝贝 [路德维希·凡·贝多芬]
[年龄:4 岁] [56 岁]
[称号:乐圣]
[能力值]
[作曲:99(完成)] [作词:11(初级)]
[编曲:96(完成)][音感:74(熟练)]
[流派]
[古典:91(自由阶段)]
[童谣:61(联合阶段)]
[流行:05(认知阶段)]
[可查看三大分类流派]
又是那神明搞的鬼把戏。我心中暗暗想到,那神明就像是一个调皮捣蛋的孩子,总是在不经意间给我的生活带来一些意想不到的“惊喜”。
“能力值”好像是显示我现在能力的东西,可作词才 11,虽说我也不怎么喜欢作词,但这数值也太离谱了吧。我心中暗自腹诽,对这个莫名其妙的评价感到十分不满。我猛地一扭头,那“神明的玩笑”就从眼前消失了,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但它却在我的心中留下了一丝淡淡的疑惑和不安。
“哼,可恶的家伙。”我小声地嘟囔着,心中充满了愤怒。不管是谁,竟敢评价我路德维希·贝多芬,那可绝对不能原谅。在我心中,我对自己的音乐才华有着无比坚定的自信,那是经过无数岁月的磨砺和沉淀而形成的,岂是他人可以轻易评判的?
“就不能让这玩意儿别再出现了吗?”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对这频繁出现的神秘提示感到有些厌烦。
今天也和往常一样,在完成母亲给布置的“一,二,三......十”这些作业后,我又开始为《满溢的喜悦》烦恼起来。那烦恼就像是一团缠绕不清的乱麻,紧紧地束缚住我的思绪,让我无法挣脱。可就是想不出什么好点子,我便像一个在黑暗中摸索的行者,抓住了圣诞节收到的“口琴”,仿佛那是我最后的救命稻草。我紧紧地按着口琴,把吹嘴含在嘴里,用那稚嫩的手指去按琴键,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期待和无奈。
心里觉得遗憾,所以就这么做着,可不知怎么的,心里老是酸酸的,那感觉就像是吃了一颗未成熟的葡萄,酸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来,让我感到有些难受。
大概是因为身体变小了的缘故吧,情绪好像动不动就会有变化。上次刚开始学中文的时候也是这样,真的挺让人慌神的,不过现在也稍微能理解小孩子为什么那么爱哭了。要是能好好说话就好了呀,因为没办法准确传达自己的心意,就只能用笑或者哭之类的来表达了。就像现在这种情况……主要是身体太小,没有尺寸合适的钢琴呀。我心中暗暗叹息,对这小小的身体感到有些无奈。
总之呢,要是有钢琴的话,要是能弹钢琴的话,感觉就能更轻松地给《满溢的喜悦》收尾了,这种遗憾的感觉老是不停地往心里涌,如同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让我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还一直在那样弄吗?”
“嗯……咱们贝贝好可怜呀,这可怎么办呢?”
下班回来的裴勇俊在房间角落里看到儿子可怜兮兮地在吹口琴,那模样就像是一只迷失在森林中的小动物,孤独而无助。他和妻子一样,心中涌起一股怜惜之情,那情感如同涓涓细流,在心中缓缓流淌。
自从知道从小就非常喜欢音乐的贝贝没办法好好弹钢琴后,裴勇俊就一直很郁闷,那郁闷就像是一片阴霾,笼罩在他的心头,久久无法散去。
夫妻二人为了找到一个和钢琴差不多,而且小贝贝也能演奏的乐器,可谓是煞费苦心。他们四处打听、比较,最终经过深思熟虑,选定了口琴作为礼物送给儿子。在夫妇俩看来,这已经是在现有条件下所能做出的最好的办法了,而且还期待着儿子收到口琴后会喜欢呢。
但反应却并不如人意。
而且他吹口琴的样子看起来无比凄凉,那小小的背影,就好像是一个四十多岁被公司强制退休的上班族的背影一样,充满了失落和无奈,让人看了不禁心生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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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村先生说过要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随时说就行。我去打个电话问问,说不定能帮上忙呢。”裴勇俊看着儿子,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决定为儿子做点什么,哪怕只是一丝希望,也要去努力尝试。
“嗯,那也好。”刘珍熙轻轻地点了点头,她的眼中满是担忧和期待。她看着儿子孤零零地吹着口琴,随后又把口琴扔到一边,不禁偷偷抹起了眼泪,那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一颗地滚落下来,打湿了她的脸颊。
说好回来的制作人日村终于来了。
说好了两天后到,结果却晚了三天。那三天的等待,对于我来说,仿佛是漫长的三个世纪,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了煎熬和期待。
“贝贝啊,叔叔来了。”
“叔叔!”
听到盼望的人来了,我一下子像被注入了无穷的活力,如同一只欢快的小兔子,蹦了起来,朝日村跑去。那奔跑的脚步仿佛带着风,充满了喜悦和急切。
日村看到我,便大大地张开了双手,那双手就像是温暖的怀抱,在等待着我的到来。可我却在他面前停住了,心中此刻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钱。
“钱呢?钱呢?”我直截了当地问道,眼睛紧紧地盯着日村,那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急切,仿佛在说,钱就是我此刻最关心的事情,其他的一切都可以暂时抛在脑后。
“嗯?”日村微微一愣,显然被我的问题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你带钱来了吗?”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日村听了我的话,脸上露出了十分难过的表情。
我当然是在等钱呀,不然我在干嘛呢。我可是想尽快从这个家出去呢,这在我看来是理所当然的事,可真不知道日村对我有什么别的期待。
“贝贝啊,看到叔叔了,得先打招呼呀。”
母亲呵斥了我,我没办法,只好按照华夏的礼节,低下头打了招呼。
“哈哈哈哈,没关系的,贝贝啊,钱呢,会一年分四次打到贝贝的账户里哦,别太担心啦。”
我听了这话,大吃了一惊。
竟然不是马上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