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妈是不是疯了呀。老是惹人生气。’我在心中暗自抱怨着,看着伯母和母亲在餐桌上争执不下,心中满是无奈。我知道,这种家庭内部的矛盾并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解决的,只能希望大家都能互相理解,和平相处。现在伯父和裴英雄都在一旁默默地看着,没有说话,似乎在等待着这场风波平息。不过,我心中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我要让伯母明白我的价值,让她知道我所做的事情并非她所想的那么简单。
最近这段时间,因为我在音乐上的发展以及家庭内部的一些变化,伯母似乎越来越管不住我们家人了,这让她心中焦急万分。尽管父亲一直都在按时给家里提供生活费,可伯母的脾气却丝毫没有好转,她总是因为一些小事而大发雷霆,让人忍不住心生厌烦。
晚餐过后,母亲来到我的房间,她轻轻坐在我的床边,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与关切,轻声问道:“贝贝啊,真的没关系吗?”
“是的。没关系。”我抬起头,看着母亲,眼神坚定地回答道。其实,我只是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而让父母为难,所以才选择放弃去美国的机会。可母亲似乎并没有理解我的真实想法,她和父亲仍然认为我是想去美国但在勉强忍着。
我确实对坐飞机有着一种莫名的恐惧与厌恶,所以当母亲再次询问我时,我毫不犹豫地再次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想去。
“但这对贝贝来说也是个好机会呀。”母亲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满是惋惜与不舍。她似乎觉得我放弃这次机会实在是太可惜了,毕竟这可能会对我的音乐事业产生积极的影响。
“以后让那个人来华夏找贝贝不就好了嘛。”我试图说服母亲,让她明白,即使不去美国,我也有其他的方式与那些音乐界的人士交流与合作。
“人家会觉得遗憾的呀。要是人家觉得遗憾,就会来找贝贝的,那样就可以了呀。”母亲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她似乎在思考着我的话,觉得也有一定的道理。
“贝贝最近话变多了呢?这种话是从哪儿学来的呀?是从爸爸的书里看到的吗?”母亲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好奇,轻轻摸了摸我的脸,笑着问道。
“……是的。”我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其实,随着我对中文的日益熟悉,我自然而然地学会了用中文来表达自己的想法和情感,可母亲却误以为我是从父亲的书中学习到的。我心中明白,即使我向母亲解释,她可能也无法完全理解我的成长与变化,所以我选择了默认,不想再为此事做过多的解释。
母亲看着我,眼中满是慈爱与欣慰,她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颊,仿佛在感受着我成长的痕迹。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眼神中闪过一丝兴奋:“对了。贝贝也快到上幼儿园的年龄了呢。会交到朋友吧?”
“幼儿园?”我微微一愣,心中对幼儿园并没有什么概念,也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会突然提到这个。
“是的。就是和贝贝差不多大的朋友们聚在一起,一起唱儿歌、学跳舞、玩耍的地方呀。”母亲耐心地向我解释着,眼中满是期待。
一想到要和一群小孩子一起唱儿歌、学跳舞、玩耍,我心中就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与抵触情绪。光想想就觉得那是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我实在无法想象自己在那样的环境中会是什么样子。
“一定要去吗?”我有些不情愿地问道,心中希望母亲能够改变主意。
“当然啦。贝贝不想交新朋友吗?”母亲笑着看着我,似乎在鼓励我去尝试新的事物,结交新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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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朋友的话,有坂本良一呀。”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在我心中,坂本良一是我音乐道路上的良师益友,他对我的帮助和支持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我觉得有他这样的朋友就已经足够了,不需要再去幼儿园结交那些小孩子朋友。
“坂本老师当然是很好的朋友,但还是想交同龄的朋友呀,不想吗?”母亲似乎并不打算放弃,她继续劝说着我,试图让我明白同龄朋友的重要性。
可在我看来,就算说是同龄,那些小孩子也不过是才五六岁的小屁孩罢了。他们话都说不清楚,更没有什么理性思维可言,和他们在一起,我实在无法想象能够有什么共同话题或者乐趣。我对和他们在一起玩耍、交流一点兴趣都没有,所以我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没兴趣。”
“贝贝啊,朋友可是很好的呀。有好事的时候可以一起开心,有伤心的事可以一起分担。对贝贝会有很大帮助的呀。说不定还能交到像贝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