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的贝多芬 080 话》
一周之后。
洛杉矶爱乐乐团的演奏结束了。
我原本希望能亲自指挥,但面对托马斯·菲尔斯以及洛杉矶爱乐乐团,我不可能站在指挥的位置上。
就像之前那样,经过几次会面与托马斯·菲尔斯交流,最终由他来指挥。
结果与我期望的稍有不同。
其他部分我可以尊重托马斯·菲尔斯的诠释,但在主题与衔接部分,和我的意图相比有些延长了。
“毕竟这部分我们没有深入探讨过。”
我走向他说道。
“感觉如何?”
我对满意地点头的托马斯·菲尔斯问道。
“很出色。”
“衔接部分的音符延长是出于什么意图呢?”
“啊。”
托马斯·菲尔斯开始解释。
“因为前后的音符差异较大,所以延长音符以便演奏,这样听起来会更顺畅。”
托马斯·菲尔斯的观点并没有错。
“这是为了在音符间断后制造反转效果。我是有意让衔接部分有间断感的。”
“嗯。原来如此。”
“是的。这首曲子在标题出现时切入,当标题消失画面变暗时,声音也随之消失。然后在进入新世界时再次奏响。”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托马斯·菲尔斯和乐团成员们再次开始演奏。
许多作曲家致力于将主题与衔接部分自然地或者华丽地展现,我也并非没有这样的作品。
但我并不那么偏好。
因为衔接部分越是流畅地表达,与主题的独立性就越弱,所以我追求的是放弃衔接部分所能获得的效果。
也就是寂静之后的反转。
???
演奏按照我期望的那样在区分之后进行下去了。
果然。
洛杉矶爱乐乐团不愧是出色的乐团。
我想着总有一天一定要指挥这样优秀的管弦乐团,
并且期待着那会是柏林爱乐乐团,在他们演奏结束后我送上了掌声。
“这是一首很棒的曲子。”
完成录音的托马斯·菲尔斯用“充满活力”来形容《The first of me》的开场主题曲《Entrance》。
“谢谢你,菲尔斯。”
“不客气。”
至此,在美国的所有日程都结束了。
* * *
在住所准备将行李寄回华夏时,林秀英一下子瘫坐在床上欢呼起来。
“终于要回家了!”
“不是还有三天嘛。”
“怎么等得及啊?”
林秀英干脆躺倒在床上咯咯直笑,我也不禁笑了起来,继续整理行李。
行李比从华夏寄来的时候多了很多,大概是在这里买的冬衣之类的东西不少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