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儿子赵云是虚假诉讼的主谋和主要受益者,他指使魏三儿伪造证据、向法院作虚假陈述,在本案中起主要作用,可以认定为本案的主犯;而魏三儿受赵云的指使,实施帮助伪造证据的行为,在本案中起次要作用,而且不是主要受益人,可以认定为本案从犯。
所以您儿子赵云和魏三儿属于共同犯罪,我这么解释您能明白吧!”方轶道。
“我捋一下哈,您的意思是我儿子赵玉指使魏三儿造假,然后我儿子和魏三儿一唱一和向法院起诉,进行虚假诉讼,所以他们是共同犯罪,是这样吧?”赵凤祥想了想道。
刚才理解方轶的讲解已经耗费了他不知道多少脑细胞,能总结成这样已经不错了,毕竟上了岁数,整天往酒局里钻,喝酒喝的脑袋有点反应迟钝。
“嗯,差不多吧!”方轶喝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喉咙道。
“那……方律师,我儿子这案子会怎么判?”赵凤祥有些救儿心切道。
“这个我不好说,但是如果我办这案子会做罪轻辩护。虽然您儿子通过虚假诉讼已经拿到了调解书,对司法活动造成了一定妨害。但是您儿子在虚假诉讼过程重主张的非法所得不是太多。法院大概率不会适用第二档次的刑期。”方轶道。
“嗯,方律师。如果我委托您为我儿子辩护,律师费需要多少钱?”赵凤祥觉得问的已经差不多了,该谈委托的事了。
“之前您给了一万,再给三万元律师费。一共肆万元。”方轶道。
“肆万元……您看能不能给优惠些,我儿子好赌,家里没有多少钱,我又一把岁数了,整天往医院跑……三万元能行吗?”赵凤祥道。
方轶心中冷哼一声:看您这满面红光的,哪像天天往医院跑的人啊!即使去医院也是开保健药吧!
“算啦!您也不容易。我再让一步,三万五千元,之前您已经支付了一万元,再支付二万五千元。这已经很低了,如果不是同行我是不会给您这价的。”方轶实在不想跟他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