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余总来。我没有忌口。”方轶推脱道。
“方律师,您要是这么说,我可就代劳了哈。”说完,余三强接过菜单,干净利落的点了几道菜。
三人边吸烟边聊天,不一会儿,桌上摆满了酒菜,三人吃喝起来。酒过三巡,余三强开口道:“方律师,我这位兄弟家里有点事,想跟您咨询下。”
“李总想咨询哪方面的事?”方轶闻言放下筷子看向李天水。
“是这样,我有个亲弟弟叫李天军,他一直在村里住,承包了二十亩地种大棚。挨着他承包的那块地,也种大棚,本来谁都不碍谁的事。
可去年八月份的时候,下大雨,他把两家中间的土埂挖开了,水一下冲到了隔壁地里。结果正赶上对方也来地里疏通水道,对方一见雨水都流到了自家地里,立刻不干了,双方吵了起来,后来动了手。
咱们有什么说什么,我弟弟有时候办事不过大脑,这事不赖人家。后来我弟弟在派出所关了三天。给对方掏五千块钱的医药费。”李天水唉声叹气道。
“就这事?”方轶有些想不明白,不是已经拘留过了吗,还能有啥事。
“要是就这事就好了,我那二货弟弟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把人家孩子从学校骗出来,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谈的,他把人家儿子给掐死了,后来对方报警了,就把他抓了。
检察院指控我弟弟犯故意杀人罪和敲诈勒索罪,我过来前,律师说检察院已经准备把案子移送中院了。”李天水道。
“律师怎么说?”方轶问道。
“律师说我弟弟十有八九会被判死刑,让我做好心理准备。方律师,我的意思是请您替我弟弟辩护,权当死马当活马医。”李天水一脸愁云的眼巴巴看向方轶。
“我可以接受您的委托,为您弟弟辩护,但是这案子我不能给您任何保证。您期望值不要太高。
您跟被害人家属沟通过吗?”方轶琢磨着被告人杀了人这案子最少也是十年起步,不好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