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不对。以后盘货的事我亲自做,新招来的伙计太马虎。”大金牙陪着笑脸。
出了派出所的大门,大金牙上了杜庸的车:“我这边完事了,这是撤案通知。”
“嗯,这是捐款。你收好。”杜庸将两万元现金给了大金牙。
“好嘞,以后需要手机给我打电话。走啦!”大金牙拿了钱,下车直奔自己的车而去。
晚上,一处偏僻的路边小饭店内,一个染着白发的年轻人一个劲的给杜庸敬酒:“杜哥,这事多亏您了。要不然我非得进去不可。”
“要不是看你哥的面子,我才不管你这狗屁事。”杜庸斜了对方一眼道。
“哎!这事都怪我,店里的手机都是翻新机,当时我看到一部挺不错的苹果手机,就想拿回去玩两天再还回去,结果被发现了。
本来我想跟大金牙认个错,把手机还回去,谁知道这王八蛋报警了……,这个您拿着,一共三万元。”白发年轻人说着,将一个报纸包递给了杜庸。
杜庸也没客气,直接将钱收进了公文包。
“杜哥,您也干了这么多年了,什么时候自己开律所?”白毛年轻人一脸笑容的问道。
“自己开律所太麻烦,还是算了吧。行啦,我吃饱喝足了,咱走吧。”杜庸说完,伸了个懒腰,提着公文包。
二人出了小店的门后,白发年轻人先走了,杜庸坐在捷达车内点了一根烟,看着白发年轻人的背影,笑骂道:“岁数大的,一头白发,想染成黑发,看着年轻些,我能理解。
这特么年纪轻轻的非得把一头乌发染成白毛,这是什么骚操作,是羡慕老年人有退休金,还是嫌自己死的慢?这世界真特么混乱。”
杜庸是一个思想上比较守旧的人,最高学历本地大学法学硕士研究生,因为家里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没有关系,毕业后他进了一家小律所。
不过他碰到了一位好师傅,他师傅之前在中院工作了三十多年,退休后发挥余热去了律所,有一搭没一搭的做着诉讼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