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方轶带着云乔乘火车,去了北边的市。
方轶二人下了火车刚走出出站口,老米便迎了过来。
“米总,你怎么来了?”方轶惊讶道。
“老丈人出事,我媳妇无心工作,向医院请了年假。我媳妇知道你们今天约了会见,非要跟着一块去看守所。
我琢磨着,中药厂那边正在进行设备改造,我帮不上忙,跟你们一起跑跑也行,省的她在家胡思乱想。这两天我再找找关系,跑一跑取保候审的事。”米总边走边聊,很快便带着方轶二人来到了自家车旁。
老米媳妇陶雪红正坐在车内,焦急的等待着他们。见方轶二人走过来,她下车打过招呼后,四人一车直奔看守所。
看守所内,方轶对面的陶继满头白发,身材略显有些单薄,可能是这几天被关在里面压力太大,他的精神不太好。
在方轶的询问下,陶继将案发经过讲述了一遍,与老米之前讲的差不太多,但要更细一些。
“陶老,我跟您再确认下,您有医疗机构执业许可证吗?”方轶问道。
对于陶继这种本身具有一定的专业技能,退休后又无偿为人民服务的老医生,方轶打心眼里佩服,也真心想帮他。
“我没有医疗机构执业许可证,我有卫生部颁发的医师证书,九八年以后卫生部门又给我换发了医生执业资格证。”陶继不紧不慢的说道。
“您之前在哪工作?”方轶接着问道。
“最早我在县里的医院工作,后来市里的人民医院缺医生,因为我是正经的医科大学毕业,所以就把我调过去了,我就是从人民医院退休的。”陶继回道。
“也就是说,您在退休前一直在从事医务工作,是一名医生,对吗?”方轶继续问道。
“对,我做了三十多年医生,还是本地医学院的兼职教授。”陶继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