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轻抚着她的背,等着她逐渐平复下来。
良久,林婉宁才扯过他寝衣的衣领处擦了擦眼泪,哽咽着道:“没有发生何事,许是癸水快至,心情不好,就想哭一会儿。”
裴玄清微颤的心尖并未因这句话平复下来,他根本不信她这番说辞。
他垂眸看着小女子因哭泣而染上绯红的面色,将人拥紧,又放轻声音:“此刻只有你我二人,妻子受了委屈应该与夫君说的。”
林婉宁刚忍住的泪意又涌出来,他是说只有他二人时,就只是夫妻,让她不必独自难过,有话尽可与他直言。
她直起身子看他,湿漉漉的眼眸转了转,只觉自己的心思过于羞耻,说不出口,她咬了咬下唇,还是垂下眼眸:“没有受委屈。”
裴玄清面色沉冷下来。
她为何还是对他有所防备?
这两日,明明感觉她自在了许多,并不是将他当做君王,而是她的夫君一般了。
他深吸一口气,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不想说,我可以等,等你想说时,我随时都在。”
他不仅爱她如此深刻,待她如此温柔,还永远给她一份安心,一份自得,好像只要她愿意,他随时都站在她身后。
林婉宁抿了抿唇,终是忍不住又落下泪来,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埋首到他颈间,哽咽着道:“你别对我这样好,我会受不了的。”
“你越好,我就越想独占你,不想看到你与旁的女子有任何关系。”
“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