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嬷嬷心想,我滴个亲娘耶,这萧公子哪里像奴仆,这明明是清风朗月华贵公子啊,更像是他的主子啊,就算自称奴也丝毫未减他的气度风华。
“公子,对老奴等可不自称为奴,但是对少主和家主的时候,还是谨记的好。”
“多谢田嬷嬷指教。”
“不敢当不敢当,萧公子先歇着,明儿记得好好伺候着。”
田嬷嬷说完话,就退下了。
萧北离环顾着所住的屋子自跟家中是无法比的,萧家也算是名门望族,大伯家在京中也任要职,他自己也属实没想到自家与李家还有这等渊源,既来之则安之,不论怎样也算求仁得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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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我的儿,清寒啊,你这是怎么搞得啊?疼坏了吧!”宴清寒的父亲张岳阳看着受伤的儿子心疼的不得了。
“呵,如果你们不把我送去李家,也许我就不用受这份罪。”
宴清寒也不是想怪母亲父亲,实在是不理解那是什么劳什子传统,为什么非要让他去别人那当奴仆。
“唉,怪我,说服不了你母亲,姜槐,快去给公子请大夫。”
宴清寒的贴身小厮赶紧跑去给宴清寒请大夫。宴溪月正在府外忙着生意往来,等晌午时分回来才知家里的宝贝儿子居然被送回来了,而且还被罚了板子,心下着急快步走到清寒的院子。
“清寒,到底怎么回事?”
宴清寒背朝上的躺着,下身密密麻麻的疼着,此时听着母亲不关心他受伤,反倒质问他,便不想搭理母亲,把头偏向床里心里还有些委屈。
“清寒,母亲知晓你心里不舒服,从小到大也没受过这样的委屈,但李家少主不会无缘无故责罚你,你是否做错了什么?”
宴溪月坐到宴清寒床前,轻轻抚摸着儿子的背,看着儿子歪着头,不理她,心里也不好受,谁愿意看着自己的儿子受一点苦呢,更何况还被打伤了。
“孩儿能做错什么,不过是想离开那里罢了,还好那李家少主也算说话算话,打了板子就真的放我回来。”
“清寒,你可知道,一旦被选中的人,就必须待在李家少主身侧,至少方圆几里以内,否则......除非她真心准许你离开。”
宴清寒看着自己的母亲吞吞吐吐,就直接问道。
“否则什么?怎么,还要追杀不成?”